陈牧眼皮一跳。
儒生点了点头:“没错。”
陈牧无语道:“所以,如果不是那件惨案,你们可能还发现不了那条蛇精的行踪对吧。”
“呃……发现是迟早的,可能晚一点。”
儒生尽量保留一点颜面。
观山院的逼格一下子在陈牧的心目中,又掉了三个档次。
“那么该说说你的线索了。”
可能是察觉到陈牧看向他的目光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尊敬和仰慕了,儒生转移了话题。
陈牧指着他现在的模样:“你能先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吗?”
不是他思想不健康。
一个大男人半果着身子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搁谁都瘆得慌。
“这个一时也无法跟你解释……”
儒生目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用下巴指着梳妆台上的一根圆木,“我给你演示演示,你把那东西放在我的口中。”
这特么还要演示?
陈牧差点当场裂开。
不过看到对方很正经的样子,他只好将那跟木头拿过来放在对方的口中。
儒生用牙齿咬住,示意陈牧后退。
大概退有一丈多的距离时,儒生闭上眼睛,额头微微垂下,默念起了法咒。
陈牧抱着吐槽的心态在一旁看着。
旋即,他的脸色变了。
只见儒生身上的那些神秘符文如墨汁般缓缓流下,泛着殷红色妖艳的微光。
“唔——”
赫然间,儒生抬起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