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的薛采青轻声说道:“陈捕头,您身子似乎有些虚。”
“是昨晚跟凶徒打斗时不小心伤了腰。”
陈牧笑道。
身为男人,永远不要被女人说你的身子很虚或者时间很短之类的,这是极富有侮辱性的。
在薛采青的带领下,陈牧来到三楼左侧寝区。
这里属于二等妓子的寝所,客人们在楼下耍累了就带着女人直接来屋里玩鼓掌游戏。
你拍一,我拍二……很纯洁的那种。
陈牧一间房一间房的查看。
虽然之前衙役们都仔细检查过,但相比陈牧这种专业级侦查人员,也有粗心忽略的时候。
“昨晚这些屋子里有谁在吗?”
“应该都在楼下。”
“这房子的隔音如何?”
“不太好。”
陈牧一边询问着,一边观察着屋子。
当看到其中一间屋子里放着一张很奇怪的椅子,上面有绳子和细铁链什么的,好奇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
薛采青并未回答,而是用一双澈如明溪眸子直视着陈牧:“陈捕头若是想羞辱我,不必这般刻意的。”
语气依旧是那般平淡。
陈牧摸了摸鼻子,也不逗弄对方了。
这种女人不适合当情人。
正在气氛尴尬之时,一阵脚步声忽然传来,陈牧看到一位身穿青衫的男子走上楼梯。
男子面如冠玉,身形修长,自带一股子读书人的气质。
正是昨晚陈牧在县衙见过的那位儒生。
此刻儒生左手中捧着一个光滑的方盘,上面刻有不同方位,盘上则是一个小勺,正是司南。
随着儒生走动,司南轻微的晃移。
看到陈牧后,儒生愣了一愣,随即笑眯眯的迎上前来:“这一大早的,陈捕头好雅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