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簌簌而落。
刚要否认,高元淳却摆了摆手:
“行了,我知道不是你小子,你没那个胆子。再说……有那么漂亮的夫人,看得上这种货色?呵呵。”
陈牧长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你大爷的。
差点把哥给吓死!
“唉,去年闲来去赵家村视察,发现有一家子的地荒废了,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家的牛已经老了,耕不动了……”
高元淳语气惆怅,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语,“于是我就让他们去跟邻居借牛,暂时帮帮忙。
后来地是耕好了,也长出了麦子,收成不错。
可最后却发现当初播下的是邻居家的种子。嘿,这麦子的归属似乎也成了问题,你说闹不闹心。”
陈牧听明白了,但不敢回答。
这位五十多岁明显‘操’劳过度的县太爷拍着陈牧的肩膀,苦笑道:“不怨她,怨我啊。”
“大人……”
陈牧想安慰两句,高元淳却摇了摇头,“女人娶的越漂亮,风险就越大。我算是明白了,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难有会耕坏的地啊。”
说着,他似是想起什么,从桌下取出几包药材扔给陈牧。
“从段神医那里求的药,补身体的,本官用不上了,就送给你小子吧,免得步本官的后尘。”
“大人,我不用。”
“行了,你这小子虚不虚我还不清楚,隔三差五就喊腰酸背痛的,比我年轻那会儿差远了。”
“那就,多谢大人了。”
将对方执意要送,陈牧也只好苦笑着收下。
他的腰的确隔三差五的酸痛。
但不是虚的问题啊。
……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那玄衣女人才检查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