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存在男女间的私情。
当然,若真有男女私情,陈牧怎么可能让自己女人继续待在青楼。
“看来我注定要失望了。”
雨少钦盯着自始至终镇定自若的绝色美人,笑容有些寒漠。“不过我希望你能仔细想一想,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听骆文海说过奇怪的话,亦或者……你觉得有没有可能霁月楼的某人偷了。”
薛采青直视着对方,反问:“雨督主既然能找到采青身上来,说明有特殊法子去感应那枚玉佩,为什么现在不行了?”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雨少钦伸出手指点了点薛采青,笑着说道。
他倒也没隐瞒,实话实说:“我的确有法宝可以感应到它,但只能施展一次,能找到霁月楼你居住的位置,已经是最好结果的。”
“既然如此,采青也帮不了你了。”
薛采青歉意道。
这时,门外一名玄衣护卫匆匆而来,站在门口望着雨少钦欲言又止,不敢开口。
“应该是陈爵爷和他夫人朱雀大人来了吧。”
雨少钦淡淡道。
护卫点头:“是的,朱雀大人带着太后的懿旨。”
雨少钦望着薛采青也不知在想什么,随后抬手轻轻敲了几下眉额,苦笑道:“真是不走运啊,看来老天爷诚心在逗弄我。”
“很想同情你,但我现在更值得别人同情。”
薛采青悦耳的声线带着一抹自嘲。
“的确是,毕竟你的惹上了大麻烦。”雨少钦起身走到门口,一边示意护卫打开牢房,一边说道:“以后如果想起什么,希望能告诉我。”
“不一定。”
薛采青依旧很诚实的回答。“如果我想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会告诉陈牧,因为只有他才能救我。”
雨少钦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奇特类型的女人,明明看着柔弱,却感觉无比难缠。
雨少钦笑了笑,蓦然以八卦的口吻戏谑道:
“陈牧若是某一天能夺取你的芳心,我真的会钦佩他,承认他是天下第一追女高手。届时,我会送他百万黄金当做是彩礼。”
……
当看到薛采青安然无恙从西厂出来后,陈牧暗松了口气。
雨少钦接过太后懿旨,很客气的将薛采青交给了白纤羽他们,过程中无半点为难。
“陈爵爷,我并未为难采青姑娘,还请你放心。”
明明知道陈牧和薛采青无私情,雨少钦还是当着众人的面故意含糊的强调了这件事,让旁人进行浮想。
“小人!”
白纤羽低声骂了一句。
现在薛采青是杀害南乾国太子的凶手,任何与她扯上关系的人都会惹上大麻烦。
雨少钦明显是在阴陈牧。
一旦被南乾国特使知道,很可能不会让陈牧查案。
白纤羽欲要为夫君出头,陈牧却扯了一下她的手臂,冲着女人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对方别理会。
“多谢雨督主替我保护了采青姑娘。”
陈牧很客气的冲着雨少钦拱手,笑容灿烂,大声道。“改天一定请你喝酒。此外,那枚玉佩若是有下落,一定告知于您。”
在前来要人的路上,陈牧就在思考雨少钦为什么要带走薛采青。
毕竟这件凶案不归西厂管。
而雨少钦和薛采青以往也无任何恩怨。
思来想去,陈牧最终将疑点放在了那枚对案情具有关键作用的神秘玉佩上,索性进行试探。
看到雨少钦沉默,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让我惹一身骚,那我也同样泼你一身晦气。
众人离开西厂,嫌犯薛采青被带往朱雀堂生死狱,途中坐在押送的马车上。
马车内陈牧和白纤羽陪同。
望着静美如兰的女人,陈牧神色复杂:“看你这样子,一点也不慌啊。”
“已经发生的事情慌也无用。”
马车缓缓行驶,薛采青在男人面前露出了一丝疲态,素手掀起窗帘,望着安静的街道幽幽道。“还以为青玉县的事情过去后,这辈子都会很平淡,果然命运说不准。”
“雨少钦抓你去是为了那个玉佩吧。”
“嗯。”
“都问了些什么?”陈牧很好奇。
薛采青将在牢房内的对话全部告诉了陈牧,轻声道:
“我不知道双鱼玉佩是什么,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骆公子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
“因为他不知道这枚玉佩的价值。”
尽管之前有想法,但得知那礼物竟然真的是双鱼玉佩,陈牧内心颇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