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侯爷对自己的夫人了解有多少?”
妍儿姑娘柔声问道。
闻着房间内沁人的幽香气息,陈牧淡淡说道: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如果是家世,那我确实不太了解。甚至就连我娘子本人,也对她的家世了解不多。”
这倒是实话。
自从朱雀使的身份暴露之后,任何事情白纤羽对陈牧都知无不言。
但唯独自己的家世诉说不多。
并非是刻意隐瞒,而是她当时年幼,在白家被屠杀时根本没有任何记忆。
仅有的信息,还是她自己后来出于好奇心去调查。
调查的结果也是白家遭受了土匪流寇。
但究竟是不是真的土匪流寇作案,在没有绝对的确凿证据前,谁也不敢保证。
房间内却陷入了沉默。
少倾后妍儿姑娘沐浴结束,穿上了一袭白衣。
她莲步走出隔间,在水蒸气的侵染下,漂亮的秀颊泛着些许红潮,显得光容绰约。
脖颈露出的些许肌肤宛若海棠一般。
妍儿姑娘也并不当陈牧是外人,随手拿来干巾擦拭着三千青丝,笑盈盈的盯着陈牧。
“陈侯爷觉得自己是普通人吗?在没有迎娶你家娘子之前。”
女人问道。
陈牧低下头,不去看对方。
可女人却刻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姿态优雅。
两人之间的距离大约为八十公分。
这样既不显得特意暧昧,又不让对方生出排斥,恰好处于男人心理接受范围内。
而刚沐浴后的清香带着些许蒸气又能让男人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