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使浑身哆嗦。
我二姐怎么会嫁给这么个禽兽。
在白虎使的努力劝说安抚下,暴躁的陈牧才渐渐冷静下来。
身上的戾气也消散了许多。
他低头看着沾有鲜血的手,怔了良久,转身进入薛采青的马车,也不看玄武使一眼,淡淡道:“走吧!”
薛采青放下窗帘,示意轿夫驱车离开。
望着马车渐行渐远,躲在人群里的玄武使这才松了口气,不过随之而来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
“你应该早点躲的。”
白虎使望着玄武身上的伤痕,暗暗抽了口冷气。
这陈牧下手是真狠啊。
玄武使憋屈道:“三哥,是你说现在陈牧受不得刺激,所以我才故意去嘲讽他的啊。”
“正因为他受不得刺激,所以才应该要离他远一点,你啊,还是太嫩了,理解能力也不行。”
白虎使摇头叹了口气,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我……我……”
玄武使肿胀如猪头的脸颊一片通红,半响没憋出话来。
低头看着手腕上深入见骨的伤痕,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陈牧那双血红眸子,依旧心有余悸。
那家伙就是个疯子!
“想报复吗?”白虎使随口问道。
“当……当然……那个……”
玄武使下意识脱口而出,但随即却一副怂样,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几句,气冲冲的说道。“我一定将此事禀报义父和太后,对了还要给二姐告状。”
虽然一副愤怒模样,但从底气不足的语态来看,显然陈牧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阴影。
……
马车里,女人身上的幽香与香炉里的檀香交织在一起,让陈牧的心渐渐安宁下来。
刚才暴打玄武使多少也是有点让他本人惊讶。
毕竟最后过于疯狂了。
估计是雨少钦和古剑凌给他的压力太大,纯粹把玄武使当成了出气的垃圾桶来发泄情绪。
不过就算是把对方给打成残废,太后也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