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月乔拉着白冉到一旁的石英台阶上坐下,往前不到半米的铁链外连接着大邑河流,从这河流一直往下便能到古溪城郊。
“是不是,很有治愈感”雯月乔看向白冉说道。
“嗯”
白冉看着河水缓缓从眼前流过,月色盖在朦胧的山城下,这是天迹的一角却也是离天剑楼最近的一处山城。
“对了,光顾着跑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雯月乔你叫什么。”
女孩有些激动的说到,手上抓着半块遮脸的面具,白冉转过头看了看雯月乔,“我叫白冉,家里人都管我叫子冉。”
“白冉,子冉这名字超级好听啊!那我可以叫你子冉吗?”
“额”
“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啊!”
雯月乔看着白冉被月光洒向的脸,白冉此刻的内心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只是这是自己的乳名而已,倒是母亲在生下自己后爸爸随意给自己加的一个字。
“你经常一个人来这里吗?”白冉问道。
“对啊,这个地方是我自己的秘密哦,除了你以外我还没有带其它小伙伴有来过呢。”
雯月乔说道,这其实是女孩有烦恼的时候才会过来的地方,而那小伙伴也不过是雯月乔自己瞎掰出来的,因为在大邑,自己的所有教育都是由私人家教来教小雯月乔压根就没有上过学校,更不会有什么小伙伴了。
“是吗”
白冉看着正有些得意的雯月乔,心底一瞬闪出了一些念头,自己与爸爸鲜少有来到过大邑城中,莫说是有是根本就没有,因为白闵独特的职业自己根本不能够与父亲一同出现在大邑,要是被坏人盯了上那麻烦可就不是一般大。
白冉看着静谧的河流,雯月乔亦是在一旁悄悄的看着,蝉鸣与蟾蜍的叫声在林间络绎不绝于耳,这一番景致也是幼时的雯月乔与白冉初次见面以致到天迹崩坏前最后的净土。
“呐,这个面具送你,明天你可要戴着这副面具再来这找我玩呀!”
“额嗯”
雯月乔从一旁拿过面具戴在白冉的脸上,这副面具是按着白凤的形状来做的,整块面具上被洁白的玉鳞覆盖价值看上去可不菲。雯月乔看着白冉戴上面具之后的模样,更加俊俏了些,稚嫩的脸庞上多加了些许的神秘,仿若量身定做一般。
“你把这个给我,你回去怎么和你爸妈解释啊。”白冉说道。
“你放心,我家可是开古董店的,什么样的面具没有呀这白凤儿面具我家里可还有一个呢。”
雯月乔说着,这对于儿时的他们来说没有比这更宝贵的经历了,白冉此后便携着这块白凤面具于是裁出的雯月乔后来的龙凤白衣。
白冉渡步轻快的回到家中,生怕是被听到一些声响,现在已经不早了若是被发现的话白冉就怕被父母责骂了。
男孩轻轻从房梁处朝院内闪去,轻推开里头的大门。屋里头的蜡烛还在亮着,白冉的正前方的木桌上摆着一把散着寒气的钢剑,这是白闵留下来的。白冉悄悄的往前蹑脚走去,屋里头母亲与姐姐正在睡觉,吵醒了可就麻烦。
在燃着蜡烛的木桌上白冉看见了一张被案板压着的纸条,幼年的白冉缓缓靠近朝底下揭了开,只见纸条上写着的是父亲的字迹。
“子冉,当你看到这封信时爸爸已经在天剑楼准备出征了,拿起桌上那把爸爸留给你的剑它叫天鼎,这把剑留给你,桌的柜子里有几本老爸毕生所学的剑谱和老爸自创的剑籍,怎么样爸爸厉害吧,拿着它好好的修炼吧,为了保护妈妈,也为了保护姐姐你要承担起男孩子的责任了。
这件事,我是趁着你妈妈和你姐姐都睡着了才敢给你看见的,要是被她们看见了我可能就走不掉了,等等你还得和她们说一声,爸爸可是悄悄走的哦这个你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