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男人身体在颤抖，嘴里的血不断往外流，他沉默了几秒，但就是这几秒，他再次失去了一颗门牙。
“啊……”
“我说，我说，是，是，我是沈鑫的人，其实这一切都是沈鑫让我做的。”
男人在失去了两颗牙后，开始承认自己是沈鑫的人。
而季鸣副人格却失望的叹了口气，似乎男人这么快就承认了，让他失去了很多乐趣。
“你是沈鑫的人，那你一定见过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他叫乐乐，被沈鑫绑架了，他现在在哪？”
我没有问他乐乐死没死，因为心中一直心存一丝希望，或许乐乐还没死。
男人害怕的看了眼我身边的季鸣，然后颤声说道：“我见过那个孩子，在东郊的一处仓库里，只，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告诉你们具体位置。”
男人没有说乐乐死了，那么他就还活着，我的心瞬间狂跳起来，激动的开口：“好，只要你带我们找到他，我就……”
“小瑜，你真是太天真了，他在骗你！”
冰冷的声音，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顶。
“没有，我没有，我真的知道那孩子在哪。”男人说得极为真切。
“你或许知道他在哪，但你没有完全说出实情。还知道玩心计，看样子，你得到的教训还不够，或者说你还不够痛。”
季鸣副人格，眼中再次冒出兴奋之色，让保镖动手按住了男人，但这次，他没有再拔牙。而是让保镖拿了把剪刀。
“剪掉他的一根脚趾！”他冷酷的下着命令。
他的残忍在升级。
我再次想扭头不去看，因为这让我想起了，自己被人斩断小拇指的痛苦经历。但季鸣副人格强迫我看，甚至不准我闭上眼睛，“小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但是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就不会说出实话。所以，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他那双嗜血的眸子深深的看着我，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回他：“对，你没做错。”
男人的惨叫声比之前被拔掉牙齿的时候，叫的更大声，更凄惨。即使有两个保镖按住他，他也痛得在床上不断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