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从这一刻，你将失去因果法则。”
“这个听上去，可能有点匪夷所思，但都是真的。”
秦飞扬微微一笑。
“什么？”
血衣老者目光颤抖，脸色一片煞白。
失去因果法则……
这跟死有什么区别？
“混蛋，一起下地狱吧！”
血衣老者猛然一声怒吼，神识滚滚而出，朝秦飞扬扑去。
但对此，秦飞扬无动于衷。
虽然血衣老者凭借着神魂的力量，确实有能力杀他，但要知道，现在可不止有拂尘在他体内，还有裴大森和裴红玉在一旁。
裴大森和裴红玉是不会错过这个表现的机会的。
果不其然！
两人见状，几乎在同时出手，一掌拍向血衣老者的神识。
神识当场粉碎！
“还敢对少主出手？”
裴大森眼中杀机闪烁，又一步踏出，落在血衣老者身前，抬起手臂，神力之力汹涌，一掌朝血衣老者的天灵盖拍去。
“不要……”
血衣老者惊恐的吼道。
但裴大森充耳不闻，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表现，那肯定要做到做完美。
“先别杀。”
不过这时。
秦飞扬开口。
裴大森微微一愣，掌心停在血衣老人的头顶上方，那神力汹涌澎湃，直接撕裂血衣老者的头皮，鲜血溢出，逐渐染红血衣老者的脸，显得极为狼狈。
秦飞扬上前，轻轻地推开裴大森，看着血衣老者，笑道：“告诉我龙族的详细情况，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
“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血衣老者惊魂未定的看着秦飞扬。
秦飞扬淡笑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血衣老者瞳孔收缩，难以置信道：“你还真要跟我们龙族斗到底？”
“不然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秦飞扬忍不住想笑，都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居然还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真以为他是闹着玩的？
“你不可能是我们龙族的对手。”
“我龙族的强大，不是你这种蝼蚁能想象的！”
血衣老者厉笑，染血的面孔颇为狰狞。
“你找死！”
裴大森暴喝。
但这次，血衣老者再也没有露出之前的畏惧，闭上眼直接等死。
裴大森眉毛一挑，转头看向秦飞扬，道：“少主，你看……”
秦飞扬摆手，看着血衣老者，沉默不语。
如果这人的修为在大成主宰以下，倒也好办，直接用奴役印，或者傀儡术控制，强行读取记忆。
可此人的修为是大圆满主宰境。
强行控制，必遭反噬。
好不容易才活捉一个龙族，本来还想打听点什么东西出来，但现在这么一来，是没这个希望。
“这样……”
“我不问你龙族的情况，你告诉我另外三大禁区的情况，我也放过你。”
秦飞扬想了想，看着血衣老者道。
“休想。”
血衣老者冷笑。
秦飞扬眼中闪过一抹恼怒。
本来他以为，这也是一个怕死的人，因为之前在面对裴大森的时候，那惊恐的样子完全不是装出来的。
可没想到，一问到关于龙族的情况，就变成一副硬骨头。
有点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