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秦飞扬两人的眼皮顿时一跳。
白袍老人沉吟少许，问道：“你们老实告诉老夫，吴山，是不是你们杀的？”
“吴山？”
秦飞扬一愣。
白袍老人一挥手，一道虚影凝聚而出，正是那死在赵小锦手里的青年壮汉。
秦飞扬和赵小锦相视。
“老夫要听实话。”
白袍老人开口。
“是我杀的。”
赵小锦点头。
白袍老人皱了皱眉，问道：“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该杀！”
赵小锦一字一顿，脸上满是厌恶。
白袍老人微微一愣，道：“说来听听。”
赵小锦问道：“相信前辈应该听说过，晚辈和冯万云的恩怨。”
“恩。”
白袍老人点头。
“就因为当初我们得罪过他，让他怀恨在心，所以就让张三宝这些人在试炼之地对我们出手，甚至偷袭。”
“要不是晚辈掌握着一种逃命的禁术，早就已经死在他们手里。”
赵小锦道。
“是这样吗？”
“但他们说的情况，跟你现在说的完全是两个版本。”
白袍老人皱眉。
秦飞扬道：“他们是不是对您说是我们谋害他们在先？”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