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告诉你。”
疯子嘿嘿笑道。
秦飞扬直翻白眼，有必要这么神神秘秘？
王明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悟出杀戮法则的？”
“对呀！”
“你什么时候悟出来的？”
秦飞扬皱眉。
先前他以为，疯子是在进入神州之后，神不知鬼不觉悟出来的。
可是现在仔细一想，不对劲。
因为。
如果是在进入神州才悟出来的，那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进入初成阶段？
要知道。
他的光明法则，现在还是入门级呢！
也就是说。
这家伙，要比他先悟出杀戮法则。
“很早了吧！”
疯子想了会，冲着秦飞扬一笑，得意道：“你还没进入九天宫，老子就已经悟出杀戮法则。”
“什么？”
秦飞扬惊愕，失声道：“你不会在神君的时候，就已经悟出杀戮法则？”
“对呀！”
“有问题吗？”
疯子点头。
“神君就悟出杀戮法则？”
秦飞扬还好一点，王明两人一听这话，都是怒目圆睁。
这也太离谱了吧！
秦飞扬是在至神，悟出光明法则的，而这就已经够惊世骇俗。
但这个疯子，居然在神君就悟出法则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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