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扬嗤笑。
奉子涵沉默一阵，一字一顿道：“血债血偿！”
秦飞扬挑眉。
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讲理。
突然。
坐在天梯旁的白发老人，开口道：“奉子涵，姜皓天的确是正当防卫。”
“听到没？”
秦飞扬冷哼。
奉子涵脸色阴晴不定。
忽然。
她转身看向白发老人，躬身道：“老前辈，一直以来，我们九天宫的人，只要离开九天宫，不管做什么？你们都不会过问。”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白发老人问道，始终没有睁开眼。
“确定。”
奉子涵点头。
“随你。”
白发老人淡淡的说了句，便沉默下去。
唰！
奉子涵再次转身，看向秦飞扬，道：“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真是热闹啊！”
忽然。
一道戏谑的笑声响起。
秦飞扬抬头看去，便见疯子正从天梯一步步走下来，诧异道：“你不是在闭关修炼吗？”
“还不都是那个火易，跑来跟老子说一大堆废话，让老子有些心烦，所以就跑出来散散心。”
“没想到居然遇到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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