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姬长老亲口告诉我的。”
冯灵儿点头，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秦飞扬诧异道：“她又怎么知道，难道殿主已经回来？”
“我什么不知道，我想单独静一静。”
冯灵儿摇头，嘭地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隐约传出了抽泣声。
秦飞扬站在门前，有些不知所措。
“皓天，整个武王殿，你和灵儿的关系最好，你好好安慰她一下。”
突然。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影响。
秦飞扬被吓一跳，转头看去，就见万长老站在他身后，老脸上满是愁容。
秦飞扬气愤道：“前辈，走路能不能有点声？”
万长老笑了笑，但很僵硬。
秦飞扬问道：“殿主回来了吗？”
“在赶回来的路上。”
“顺便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左安逃走了。”
万长老道。
“这应该是个好消息。”
秦飞扬嘴角抿着一抹冷笑。
“恩？”
万长老皱起眉头，不悦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实话。”
“有马成那种小人在，想不失败都难。”
“对了，你们有没有告诉冯灵儿，冯成真正的死因？”
秦飞扬问道。
“没有。”
“她现在已经很伤心，而且还这么小，我们不想让她背负太多。”
“你也别告诉她。”
“另外，殿主已经和马成达成协议，丹王殿不会再针对你们。”
“但提前是，你不能把马成在黑熊山的行为，宣扬出去。”
“尤其是那个胖子，叫他管他的嘴。”
冯成脸色严肃的叮咛。
“他既然敢做，还怕人说吗？”
秦飞扬怒道。
“他毕竟是丹王殿的殿主，名声很重要。”
“我们殿主，燕王，江阁主，也要为大局着想。”
“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之下，很多事都不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冯成老脸上也满是无奈。
秦飞扬自嘲道：“用冯成和黑熊王的死，换来我们大家的安宁，这桩买卖，还真是划算。”
“唉！”
万长老轻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别太难过，好好活在当下。”
说罢。
万长老就转身离去。
他来这，其实也是来安慰冯灵儿的。
不过现在，似乎也用不着他来安慰。
“马成……”
秦飞扬双手紧攥起来，目光变得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