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机会不多，时间不等人。
他继续行走，寻找，穿梭。
“目测，天纹结界的直径，已经缩小了一半。”
李天命又一次看到天纹结界，而且是在蔚蓝域的中央位置。
这说明，天纹结界已经收缩很多了。
一个圆形范围，直径缩小一半，那整个战场的面积，缩小得更多。
他们这一群二十人，理论上已经更加靠近，更加密集。
当然，姬长炎死了，只有十九个人了。
甚至，李天命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沉渊战场第一个杀人者。
也许，已经死了更多人。
“上次见到星阙、辰颢他们，就应该问一下，他们有没有看到过其他人。”李天命想。
“也许，在沉渊斗兽二十天以后，整个天纹结界，会收缩到非常小的范围。”
“那么，最终的结果，可能就在这十天左右，会有分晓。”
“到底规则是什么？”
“到底，谁能胜出，拥有去圣天府的资格？”
李天命认为，不只是自己在思考这个问题，其他人，应该也在思考。
尤其是，沉渊斗兽，到底要怎么斗？
真的就如姬长炎所说，杀光所有人？
李天命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巨大可能，但是，他难以接受。
姜妃棂更难接受。
……
沉渊斗兽，第十三天！
“懒货，还要坚持到什么时候？”伴生空间内，小黄鸡身前有一个蛋。
它把这颗蛋踢来踢去，在整个伴生空间内蹦跶。
仔细一看，这颗太古混沌巨兽蛋上面已经有三道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