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太祖遗愿,放他这一次,谁也不许拦着。”薛老太爷喝道。
几个黑衣人微微的一怔,无奈的让开了道路,叶皓轩挽着陈若溪,径直向大门口走去。
在场的宾客无不心惊,纷纷猜测叶皓轩手里拿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陈老太爷饶过他?
其实有见识的人已经看出为了,叶皓轩手里拿的就是太祖的亲笔墨宝,当年的太祖是位才高八斗的英雄人无,尤其是书法方面,更是独具一格,只是让他们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叶皓轩的手里会有太祖墨宝,为什么薛老太爷看到墨宝就会放他走?
原来当年抗战时期,太祖曾在元城县一个山村驻扎的时候,偏头痛病犯了,随行军医无人能医,所幸有位刘姓中医施展医技把太祖的偏头痛彻底的根治,太祖十分感激,所以便赠墨宝一幅。
建国之后,太祖多方寻访这位故人,却杳无音信,所以记下手记,如遇刘老神医后人持此墨宝,除非他犯下判国或者十恶不赦的重罪,其余的罪状,可赦免一次。
太祖生平未了夙愿,大多都在手记上写着,手记上的每一条,京城的三位老太爷都铭记于心,所以这一次,就算是叶皓轩把薛家给放把火烧了,薛老太爷也不会追究他的过错的。
叶皓轩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陈渊夫妇冷冷的档住了两人的却路。
“岳父大人,事情已经演变到这一步了,难道你还想挽回什么吗?薛老太爷已经成全我们了,难道你还要咄咄逼人不成?”
薛老太爷心里暗骂,这家伙太奸太滑了,谁说老子成全你们了?如果不是这小子手里拿着免死金牌,就凭这小子敢坏自己的两家的联姻,有十个脑袋都不够他砍的。
“若溪,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还认不认我们两个?”陈渊沉声道。
陈若溪缓缓的松开了叶皓轩的手,她走上前去,砰的一声跪倒在地“爸,妈,恕女儿不孝。”
陈渊夫妇脸色剧变,陈若溪的举动,无疑已经默认了她的选择,陈直气的双手发抖。
“姓叶的,你要清楚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如果今天你从这里走出去,那我不敢保证,明天你的家人还能好好的生活。”薛青山喝道,话语里的威胁之意丝毫不加掩饰。
他也是气晕了头了,这小子欺人太甚了,他没有想到事情到最后竟然会演变到这种地步,自己的孙子和孙媳妇大订的日子,孙媳妇竟然跟别的男人跑了?
如果他们薛家真的放任叶皓轩走出去,那他们薛家以后如何在京城立足?
“你在威胁我?”叶皓轩冷冷的说。
“我就是在威胁你,不管你能力有多大,家世上的区别,你永远都无法跨越,你还有一次机会,你想清楚,一个父亲都不知道的野种,也敢跟我们薛家叫板?”薛青山喝道。
“我叶家的人,是野种?薛青山,你在说一句试试,看我不大耳瓜子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