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叶皓轩一眼,王雪这才转身走了出去,其实她心里清楚,叶皓轩不管是从医术还是医德上来说,都足以有资格让她叫一声师父。
不过小丫头正是叛逆的年龄,又是一幅天生不服输的性子,所以她拉不下去脸叫出这声师父。
京军区总院,一间特殊病房中。
薛听雨依然是呆呆的坐在病床上,她的双目无视,双眼显得空洞无比,昔日那似乎能洞悉世间万物的双眼现在显得毫无光彩。
眼见薛听雨已经病了快有一星期了,薛家的上上下下开始着急了起来。
薛听雨乖巧聪明,是京城第一才女,深受薛家的长辈们宠爱,尤其是薛老太爷,更是宠爱她,现在她生病的事情还瞒着老太爷呢。
昨天薛青山去京城疗养院,老太爷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听雨这段时间怎么没来。
薛青山只得用一些理由搪塞过去,回去以后,他就急急的赶到薛听雨的房间里。
之前刘付清已经为她诊断过是惊吓过度导致的,但是开了几剂静心安神的方子下去,薛听雨的病依然没有半点起色,薛家的人又急急忙记的把刘付清给请了过来。
“刘老,听雨她到底怎么了?”
眼看刘付清把完了脉,薛青山就急急的上前问道,薛听雨可是老太爷的掌上明珠,尤其是她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颇得圈子里的人称赞,可是一连一星期就这样呆坐着,一点也没有起色,愁得薛青山的头发又白了几根。
“这个,薛小姐的情况据我诊断还是受了惊吓,并无其他的大碍,我,我开个方子吧。”刘付清道。
“刘老,你之前开的方子听雨已经吃了一个星期了,现在依然没有一点起色,在开方子,有用吗?”余玲的语气有些不善的说。
薛听雨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宝贝疙瘩,现在一病不起,她的心几乎都要被揪起来了,可这刘付清,明明说问题不大,可是治来治去就是治不好。
他所开的方子翻来覆去就那几样,无非是安定清心,醒脑定神的药物,并且每开一次方子就拍着胸脯保证两天见效,可是一星期过去了,薛听雨的情况愣是没有一点起色。
“这……这个,刘小姐的病情有些复杂,容我在想想,容我在想想。”刘付清结结巴巴的说。
“你之前不是说问题不严重吗?现在怎么又成了有些复杂了?刘付清,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在帮我妹妹看病。”
要说这里面最急的人,除了余玲外,就是薛鸿云了。
一来薛听雨之所以成这么一幅样子,跟他有莫大的原因,在者就是他三大才子的名头,有一大半是仗着自己的这个妹妹给他出谋划策,现在妹妹一病不起,精神恍惚,连话都说不出来,这让薛鸿云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薛少……小姐她是受了惊吓所致,按照我以前的经验,几付药下去也该有起色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这外,我,我也不太清楚了。”
刘付清结结巴巴的说,他也是有苦难言,薛听雨的病症是受了惊吓所致,他以前也不知道看好过多少例,问题并不严重。
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把混身解数施尽,也没有让她的病情有一点起色,这只能说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