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楼拜月眼中带着一丝决然。
“横竖都是死而已，被你折磨一段时间再死，总比现在死了强。”
“看来你还不算傻！”
牧云笑了笑道：“若是你选择是直接赴死，我倒是怀疑我的判断是错的了。”
判断？
楼拜月看向牧云，颇为不解。
“你与月下神女之间，看似天地之别，云泥之差，可既然牵扯关系，月下神女不杀你，反倒是羞辱你，这说明，你……身份并不低微！”
楼拜月听到此话，眼神黯淡。
“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问。”
牧云继续道：“等有一天，你想说，再说吧。”
“既然臣服于我，拜月圣地的剩余之人，我不希望你在的时候，出现任何问题。”
“九天云盟，已经是经过一次浩劫，百万武者，叛变二十万人，溃逃三十万人，战死十万余众。”
“眼下只剩下四十万人而已……”
“若是下次再有劫难，谁敢叛逃，我比追杀到天涯海角。”
牧云也是打定主意。
此次劫难，让他看清了许多。
接下来的时间，是该甄选一部分核心，去培养。
仇赤炎说过，这些人，根本不值得培养。
可是牧云并不赞同。
此战，剩下的人，都是可以值得栽培。
一些弟子，并不差天赋，差的是修炼资源。
资源，他可以去搞。
但是人心，却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收集大量的至尊灵液、至尊神液，可劲的灌输。
这些人在百年内，一个个到达帝君，根本不是问题。
而帝君，只是牧云最初的最低要求而已。
他要打造一支万人精锐。
万人至尊精锐！
生死暗印签订，楼拜月顿时感觉到，面对牧云，有一股无力感。
徐徐之间，从魂海内，一道道力量灌输到身体内。
楼拜月看向牧云，怔怔出神。
“生死暗印，牵连你我，我若是死了，你必死无疑。”
“同样，我若是变强大了，你也会因为相关联的问题，而逐渐变强大。”
“将来我若为帝，你就算不修炼，到达神尊，也是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楼拜月这次是真的被牧云惊到了。
一些降服他人的印记，十分恶毒，如同牧云所说，可以随主人心意，随时斩杀附属者。
但是，能够带给附属者提升，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放心，跟着我，你日后报仇，并不是奢望。”
听到此话，楼拜月苦笑道：“你还真是有意思。”
“费了那么大劲，差点让自己也栽了，现在居然又想着让我效命于你。”
“那是因为，你有被利用的价值。”
牧云直接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第一，你是至尊初期，现如今，九天云盟内，唯有你和赤赦二人，乃是至尊初期。”
“我需要震慑东荒大地内，那些散修的帝君们，不要胡来。”
“第二，你和月下神女的关系，我也很好奇。”
“或许将来的你，会牵扯出更大的秘密来，我对那个，比对你本人更感兴趣。”
牧云挥挥手道：“既然如此，拜月圣地，将不复存在。”
“今日，东荒大地，唯有九天云盟！”
九天云盟！
当年，楼拜月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只是感觉太过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