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和明达也逛街回来了,他和白善道:“我们帮你问过了,从莱州渡口出去的货物,最多的是瓷器和漆器,还有就是布料和毛皮了。”
“但布料也多以麻布和绵布最多,绸缎也有不少,但跟这几样比起来就少很多了。”白二郎道:“除此外,还有金银器、酒、药和铜镜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什么货物都有,我问了一下价钱,好些东西这里都比青州的便宜,那些店家说,别看这里和莱州城就半个时辰的路程,但价钱却是两个样子,好多人特意从城里出来这里买东西呢。”
“不进城他们就少交一份入城税。”
白二郎问:“那你以后要不要把北海县衙搬到龙池去?那样能多收一份税?”
周满闻言看向他,道:“这可太招人恨了。”
白善也忍不住乐,看了一眼周满后道:“我可不要似傅大人那样被人记恨好多年。”
周满辩解道:“我没记恨!就是……忍不住念叨两句而已。”
白善:“然后想办法从傅家手里赚回来?”
周满:“……你别乱说啊,我和傅二姐姐可是好朋友。”
白善笑了笑,这才和白二郎道:“民富才是国富,县衙没必要和商人争这几分利,而且你也看到了,这一片的东西普遍比城里的便宜,所以县衙让的利最后还是要回到当地百姓的手中。”
说白了,他将县衙设在龙池收了他们的入城税,难道他们不会加在商品价格上吗?
就和小时候的满宝一样,傅县令收了她的入城税,她转身就提高了糖的价钱卖给傅二小姐,加倍从傅家身上赚了回来,最后总结下来都说不出到底是谁亏了赚了。
所以还不如手松一松,让他们便利,也让当地的百姓得些实惠。
明达瞥了一眼白二郎,见他一脸受教的模样,但一看就是没往心里去,便知他没有深想,她本想提醒一两句的,但想到他也不外放当官,想再多也没有,干脆问道:“父皇让你写的书怎么样了?”
白二郎身子一僵,说不出话来。
周满和白善立即看向他,“你写得怎么样了?”
白二郎撇撇嘴,不太高兴的道:“就写了一点点,不甚满意,我已经将其弃为稿纸了。”
周满就伸手道:“给我看看。”
白二郎不答应,“还没开始写呢,怎么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