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听,惊呆了,看着盒子里金黄色的香块问,“这得多少指甲盖?”
别管是多少指甲盖,段刺史一把握住白二郎的手,顺手将盒子盖上,很诚挚的和白善道:“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白公子和周大人的寻宝能力,我这就让人记下,回头就把三成的账记下……”
白善伸手按住盒子,笑眯眯的道:“段刺史客气了,这些算什么,只不过是个别贼寇藏的私房钱而已,大头还是土匪们共同藏匿的宝藏,那才是最要紧的。”
段刺史一听,忍痛收回手,挤出笑容道:“也是,这些东西都是白公子和周大人找到的,算是你们各自的,都收好,收好哈。”
满宝就给白二郎使了一个眼色。
白二郎见她的眼睛跟抽筋似的,特意呆了一下,等她越眨越厉害,这才从盒子里选了一块不太大的香给段刺史见者有份。
段刺史将荷包里的钱和见者有份的宝石都倒出来塞进袖袋里,这才小心的用荷包把香料装了。
虽然只有一块,但应该也能卖个几十两的黄金,这么一算,几天的药钱就出来了。
段刺史盘算着,扭头便冲三人露出亲切的笑容,一扫早上的萎靡,非常热情的道:“走走,我们再去隔壁房间找一找,你们不知道,这马贼的二当家非常的狡猾,心思深沉,那匪首特别的倚重他,说不定他屋里的东西更多。”
尔格嘛,他们见过的,的确很奸猾,于是他们跑过去找。
但翻了一通,发现各个房间都特别干净,啥也没有,有的也都被士兵们搜走了。
找到最后,满宝总算忍不住问科科,“这栋房子里,除了院子里一早你找到的东西外就没别的东西了?”
今天满宝各个屋子乱窜着找东西时特意叮嘱了科科不要特意告诉她,让她自己找,这会儿听见她问,它便很自豪的道:“不错,这屋子里没有藏匿的东西,而且上一个屋子你们其实也没找干净,柴房里还有几个银锭子呢。”
满宝不太在意隔壁柴房里的银锭子,她大可以回头取,或者后面士兵们再搜查时应该也会找到,她惊奇的是,尔格竟然没有私藏的财物。
难道院子里的那处是他的私藏点儿,而不是众马贼的?
可是能让科科特意标明出来是宝藏的东西应该很多,很贵重吧?
满宝边想边走向院子,她根据科科的指使走到一棵大树底下,然后低头看着脚底下被挖得坑坑洼洼的地,问道:“在这下面?是他们挖得不够深吗?”
科科道:“不是,不在地下……”
不在地下?满宝眼睛一亮,不等科科说完便叫道:“我知道了,在树里面!”
白善和白二郎一出门就听到这话,惊讶起来,立即跑过来,“真的假的?”
段刺史都忍不住快步上前,然后大家一起看向眼前的这棵大树。这是一棵榕树,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树干特别的大,叶子还很繁茂,大家认真一看才发现光这一棵树就快要占去一半的院子了。
段刺史摸着下巴道:“看这房子比别得房子往前了许多,这样一看,他是特意把这棵榕树给括在了墙内。”
本来嘛,这么大一棵树留在路上,让大家平时乘凉唠嗑多好?他怎么特特的用围墙把它包括在里面了?
段刺史忍不住惊叹,“周大人厉害啊,慧眼识宝藏,管他多奸诈的人在您面前都无所遁形。”
满宝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功劳,因此羞涩的低头谦虚道:“哪里,哪里,其实一般一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