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问,“那到底是多少钱?”
“一千二百两!”
满宝这下干脆把筷子放下了,她问,“你这还真是千里马呀,这么贵?”
“当然了,本来是要一千五百两的,不过我们是熟人,他给我便宜了三百两。”
白善问:“熟人?谁?”
“就是我们太学的张敬豪啊,他认识一个马商,手上有好多没被挑选过的马,你们要是买,我觉着你们也应该去那儿买,都是同窗,还能有些优惠,马也好,总比在马市上找要好。”
满宝扭头问白善,“你认识他吗?”
白善蹙着眉摇头,“没听说过,不过我明日可以去问问同窗。”
白二郎不高兴的问,“怎么,你们还不信我呀。”
庄先生啪的一下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巴后道:“寝不语,食不言,你们规矩越来越稀松了,既然不饿,那就都不要吃了,到书房来。”
说罢起身往书房去了。
三人缩了缩脖子,白二郎忍不住小声嘀咕道:“我们不是常在饭桌上说话吗?先生以前也从不训斥我们的。”
白善和满宝瞥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你惹先生生气了。
庄先生等三个弟子在底下站成一排,这才掀起眼皮问,“先从满宝和白善说起吧,你们昨天是怎么和人殷少爷说的?怎么药还送到家里来煎了?”
满宝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庄先生遥遥点了点俩人道:“你们呀,你们呀,早与你们叮嘱过,到了京城只管安心学习,其他的事儿少管儿,瞧瞧你们自入京后做的事儿,哪一件让我安心的?”
说完了俩人,又去瞪白二郎,“你也是,难得有一天休沐,竟然跑去看马球,他们俩凑的热闹还不够大,你要来添一把火是吗?”
白二郎垂下头颅,小声道:“先生,我就是买匹马。”
“你一个普通学生,买那么贵的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