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是怎么交易,又是怎么被拉到莱州和登州的,他就不管了。
白善这样友好,不仅包教包会,竟然还包售后,着实让莱州和登州的刺史县令们惊讶。
然后两州刺史就忍不住和手底下的县令道:“难怪人家年纪轻轻便前途无量,便是这份心胸便世上少有。”
县令们能怎么办呢?
只能连连点头表示,“是啊,是啊。”
周四郎跟在白善身后认识了不少人。
本来他早该回京城去的,走海路速度要快很多,他要是把握好时间,赶在年前再出海一次都是足够的。
但那天晚上喝过酒后,他虽然不失眠了,却也不打算回京了,而是打着保护周满白善的旗号,开始了县城龙池两地奔波。
他一开始是打算带着人守着县城的,结果跟着白善周满两天,发现他们出行不仅有护卫,还有衙役跟着,晚上悄悄起来几次,发现明里暗中还真有侍卫守夜,于是放下心来。
这一放心,他又不甘寂寞了,隔三差五的跑到龙池,一来是把手上的货卖出去一些,二来是打量着龙池那边的商铺买点儿东西,三就是为了从回来的客商手里再买一些他认为好卖的东西。
他上下跑得欢快,白善最近又热衷于领着来采买官盐的官吏四处溜达,作为经济支柱之一的龙池码头便是着重关照之一。
他特别喜欢推荐采买们带着盐乘坐官船回去,不仅快速还安全。
稀里糊涂跟着走了一路的徐州采买一脸懵的看着码头,他是向西走啊,走啥海路?
难道要坐船上了平州沧州,然后再从那里绕着回徐州?
周四郎就这么跟在白善身后认识了不少人。
虽然暂时看不出来有什么用,就好比他不理解白善为什么一直带着人去看他的官田庄子一样。
要知道,这些是采买官盐的官吏,又不是种地的。
周四郎就撞了撞妹夫,低声道:“你这样白费时间不说,还白费了许多钱,我听说你热衷请人吃饭?”
白善道:“官田庄子里养的猪和鸡多,我得提前找好销路,虽然现在本县能消耗,但越往后收成越多,到时候肯定消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