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
“请前辈您让我过去!”
离肠摇了摇头,道:“这恐怕不行哦?”
阿瑶愁思片刻,神色急转,喝道:“离肠大师……我敬你是黄泉的师父,但请你不要欺人太甚!”言道此处,她倏尔灵气腾腾,“否则……”
离肠骤然提气,话锋一敛:“否则怎样?”
阿瑶自也不甘示弱,提嗓道:“否则我便不客气了!”
嗤嗤——一时间,两股灵气互相压制,谁也不甘示弱!是照得洞内忽蓝忽青,吓得刘公公嘴都合不拢。就在这尴尬、紧张的气氛之下……
嗡嗡!
那半枚‘血玉灵玺’陡然亮起红芒、颤动起来!
离肠眼睛一瞪,顿得片刻。随之,他撤去灵气,舒眉大笑道:“卖相柔美,性子刚烈……是女儿红。好酒,果真是好酒呐!哈哈!”
阿瑶也霎时收起灵息,疑问:“大师,您此话……何意?”
离肠难掩笑意,道:“没什么,我笑的是黄老弟眼光独到,姑娘莫要介怀。”
“那大师您……还挡我去路吗?”
“不了,不了。”离肠叹了口气,道,“阿瑶姑娘,请自便。”
“多谢大师!”
阿瑶抱拳谢过,便轻身一纵,去了。这次,离肠真没拦她。
“诶?诶诶!”
刘公公瞧不懂了,手指又快戳进离肠的鼻孔里,骂道:“你,你你你……你这没用的东西!人家姑娘和你一横,你就怂了?”
离肠好似全然不介怀对方的言语挖苦,只抖着脚、挖着早已堵塞的耳朵洞道:“两只鸡腿,一斤烧酒。鸡腿我要蒜香……”
“蒜你个大头葱!”刘公公气得火冒三丈,尖声道,“没留住阿瑶姑娘,还给你吃?给你喝?你吃雾喝风去罢!”
“哎,说你这阴阳人就是不通人情世故。我这是在帮你家少主撩马子,你懂不懂?”离肠拍了一记嘴,否认道,“哦,我想起来了……你不是男人,你不懂的!哈哈!”
听着离肠说是在帮黄泉,刘公公暂且压住火气,问:“啥意思?”
“作为一个男人,是不是得在中意的女人面前表现表现?”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