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对他的药有十分的信心,药到病除。
不过用冷水敷着,可以让公主好受点。
既然萧权回来了,有萧权给他撑腰,他便什么都不怕了。
这才出去给萧权找一盆水进来。
萧权转过身来,接过那喷水,用毛巾浸在水里,完全浸湿之后捞起来,拧少点水,然后折叠一下,敷在公主的额头上。
湿毛巾一沾公主的额头,公主感觉一阵清凉感瞬间渗透进皮肤,她感觉好受了些,神志也恢复了些。
在萧权如此换了几轮毛巾之后,公主终于缓缓地睁开眼睛。
看到萧权的那一刻,公主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这些天,没有人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想起国王,只要一想到他,她总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如今,看到萧权回来了,代表国王的丧礼已经办完了。
她知道她彻彻底底不能再见国王了。
那个万般疼爱她的国王,与她天人永隔了
想至于此,公主失声痛哭起来。
萧权安慰道:“公主,你如今还在病着,要当心身体。”
见状,木谨悄悄地走了出去,给小两口一个空间。
萧权耳朵灵敏,他听见木谨出去的脚步声。
这里没有电灯泡,萧权便俯身抱着公主,轻声安慰道:“公主别哭,父王的走得很安详,父王在天之灵一定不想看到你伤心成这样。”
“你还有我们,就当是为了我们,你该保重,注意自己身体才是。”
从嫁给萧权到现在,萧权第一次见公主伤心,伤心成这个模样,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萧权越是安慰,公主心中越是悲戚,哭得更厉害,像是要将心中所有的压抑都哭出来一样。
公主的心情,萧权能理解,甚至是感同身受。
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能靠自己从悲伤中走出来,安慰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但他觉得,即便如此,也总比什么都不说好。
作为公主的丈夫,他无法做到眼睁睁地看着公主悲伤,而什么都不做。
哭了好半晌,公主哭得没有力气了,她的哭声小了下来。
萧权一边为她擦着眼泪,一边继续安慰道:“公主,你一定要从悲伤中走出来,你这样,明秋可怎么办?”
萧明秋虽小,可她本就异于常人,很多事情她能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