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灵早已释放出了结界咒法，此时结界咒法收了回来。
虽说没有完全了解到从天而降的那股奇异力量是何种力量，但有件事他可以肯定。
这股力量只针对域外之境的修炼者。
纵观整个地下世界，因为灵蕴力量的扩散，导致地下世界的格局发生了细微的改变。
封灵是从他们离开的深渊中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他们进入了一种天然禁制区域，来到深渊这边时，也碰到了些许天然禁制。
但那些天然禁制不像入口时那么紧密，反倒是零散无规律。
更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影响，从而改变了天然禁制的分布。
于整个地下世界而言，能产生这种影响的，只有灵蕴力量。
释放出去的结界咒法，不只是察觉到了那股奇异的力量，更是探测到了一定的地形情况。
地下世界的地形，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最显著的便是古厄城。
再结合域外之境的地形分布，让封灵想到了一种可能。
域外之境只是地下世界所衍生出去的一个秘境。
现如今，地下世界重现于世。那么，蕴含着地下世界强大底蕴的域外之境，便就要回归。
等到域外之境完全回归地下世界之后，地下世界的格局应该还会发生变化。
这样看来，域外之境修炼者的修炼之法发生改变也就解释的通了。
这股奇异的力量，必定是地下世界的世界平衡规则。
这一种世界平衡规则，只针对域外之境的修炼者，应该也包括域外之境的其他生灵。
姜神武并不属于域外之境之人，因而这一种世界的平衡性规则对姜神武无效。
说到这个，封灵倒是希望世界的平衡规则能改变姜神武的修炼之法。
姜神武瞥了一眼封灵的神情变化，便是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