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应刚怒道:“是谁在犬吠,给老夫站出来,这里是朝堂,胆敢如此放肆!”
“我看整个朝堂,不,整个天下,最放肆的人,应该就是你这个老匹夫吧!”
说着,秦九牧从最后,走到最前边。
“你是何人?”应刚瞪着他,冷冷道:“黄金卫何在,此人秽语朝堂,羞辱朝廷命官,拖下去,斩首示众!”
“啧啧啧,应大人好威风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当今大秦的陛下,不是女帝,而是你这个老匹夫呢!”
秦九牧冷笑道:“黄金卫是天子亲卫,唯有女帝可以驱使,你一个小小的四品御史,胆敢命令黄金卫,你这是要造反吗?”
秦九牧带着儒道正气,也带着一丝帝王般的威压,令应刚感到巨大的压迫。
“你,你,你胡说八道,我应刚是大秦忠臣,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不要胡说,我可没造反!”
应刚有些怂了,扭头对女帝一拜道:“陛下,我应该此心忠诚,此人血口喷人!”
女帝懒得搭理他,就干坐着,看戏。
关于秦九牧一怒杀人的事儿,她没少听,现在想看看,面对这个朝廷上的硬骨头,他会怎么办。
应刚也不管女帝搭理不搭理他,反正女帝也不敢那他怎么样。
“小子,你是什么东西,敢对老夫如此无礼,报上名来!”应刚开始直视秦九牧。
“老头儿,你骂我半天了,合着你根本就不认识,也敢骂我?”
秦九牧一甩衣袖,背着双手,斜斜站着,邪邪看着他:“你是与家中美娇妻的生活不如意,还是吃了苍蝇了,满嘴喷粪,敢骂我?”
“你你你,原来你就是秦九牧那个狗奴才!”
应刚怒道:“你这个无耻之徒,一入京城,便住进勾栏之地,行龌龊之事,简直把我们儒门的脸都丢尽了!”
“儒门,哈哈哈,你这老东西也配提儒门?”
秦九牧冷笑道:“既然你提了,本大儒就跟你掰扯掰扯!”
“你这老东西已经八十高龄,妻妾成群,听闻前几日还迎娶了十八岁的小娇娘,怎么滴,一树梨花压海棠吗?你就这种老色痞,还有脸说本大儒无耻?”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应刚被他怼的哑口无言,指着秦九牧,“你你你……”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再说儒门,你个老东西,读书八十载,如今不过一个小小的成儒境,天天不思读书进取,不会著书立说,不懂教徒带孙,只会骂人。”
“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只会犬吠,放狗屁是吗?”
“你就也配成为儒门君子?顶多一犬儒而已!”
“我我我……”应刚被秦九牧说的满脸通红,想要辩驳,可他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再说身为臣子,不思为民谋利,不思为国尽忠,不思为君解忧,天天就知道耍嘴皮子。”
“怼天怼地对空气,怎么着,你是泰迪吗?”
“就会跟陛下对着干,管陛下的饮食起居,管陛下的行为举止,如今,竟敢大放厥词,污蔑陛下的宫闱之事,你真是好大的狗胆!”
秦九牧这一系列话语,应刚终于忍不住了,他噗……一口老血喷出来,当时就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