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胖又油腻的老东西赫然出现,里边还有四个样貌清秀的女子,一女子在一旁烹茶,一女子正在抚琴,还有两个女子,一个站立给他捏肩,一个踞坐给他捏腿。
“这老东西,还挺会享受。”秦九牧撇撇嘴,“不知道那四个女子,是不是恶心的要命!”
面对成儒境的儒生,贺义山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秦九牧,你不愿意拜我为师,可能,你还不知道我的本事。”魏婴子别看胖,说话竟然不喘,“敢不敢跟我比试一番,如果我赢了,你磕头拜师,如何?”
“比什么?”
“我们是儒道读书人,自然比读书人的东西,”魏婴子笑道:“万年前丘夫子有言,君子有六艺,就比君子六艺如何?”
“君子六艺?什么是君子六艺,我都没听过!”
“蠢,君子六艺都不懂啊,我在古书上看的:射御书数礼乐!”
“射箭?驾车?我们可是读书人,谁做这种没有品的事儿!书数礼乐,还算是我辈读书人该做的。”
万年之前的丘夫子时代,读书人学习的东西,可不是如今这帮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所能比拟的。
这魏婴子自比上古名士,以六艺而自傲,造了个书斋叫六艺斋,还自号:六艺斋主。
“秦九牧,怎么不说话?难道是怕了?那还不赶紧滚下来,跪下拜师,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师兄,早晚给我请安!”翡梧令人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人说话,老是有狗在旁边吠,实在是讨厌!”
秦九牧惩戒尺在手,随手一挥,在他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再敢多嘴,我打死你个龟孙!”
翡梧被打的吐血,愤怒的指着他:“你你你……”
却什么也不敢说,只能对魏婴子道:“恩师,你看他,动不动就打人,真是粗鲁!”
张家良这个夹子音也上前:“嘤嘤嘤,魏夫子,这个秦九牧确实粗鲁呢,他已经打了人家好几次了呢,这次差点把人家的屁屁都摔成两半呢,人家屁屁好疼疼呢,你可要为人家做主了啦!”
秦九牧厉声道:“夹子音,我说过,让你丫闭嘴,你就喜欢说话是吧!”
惩戒尺挥出,嘭,打在他嘴上,当时他的嘴就肿了,门牙也掉了三个:“嘤嘤嘤,魏夫子,人家,人家,呜呜呜……”
魏婴子眉头紧皱,怒声道:“秦九牧,你敢不敢比?这些都是你的朋友,你欺负他们,成何体统!”
“同学为朋,同志为友,”秦九牧微微一笑:“他们做我的朋友?还不配!如同你做我师父,同样不配!”
“配不配,比过才知道,不是吗?莫非你是真的怕了?”魏婴子还用上了激将法。
“怕?”秦九牧狂笑道:“哈哈哈,我是怕你输得太难看,你这帮徒子徒孙以后都看不起你了!”
“我的徒子徒孙,敬我如神明,”魏婴子淡淡道:“就说比不比吧!”
“罢了,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秦九牧笑道:“那就让你彻彻底底的输一场吧!”
“好,有胆量。”魏婴子道:“君子有六艺,射御书数礼乐,那就从射开始。”
“来人,在八百步外,设立箭垛!”
“八,八百步?我天哪,据说七品武夫也不过能射八百步而已!”
令人更吃惊的是,魏婴子拿出一张弓。
“圣,圣器?魏成儒的圣器竟然是一张弓?我滴天,我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