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君败退了,在gay和不gay之间,她果断选择了后者。
“从他书架的摆放位置上来看,他喜欢哲学,而且偏向唯心主义,这点恕我不敢苟同!”
老六这句话一说,谁敢苟同啊!
“没有什么带颜色的书籍,看来是个不务正业的人,差评!床头没有卫生纸,差评!衣服摆放很整齐,颜色由浅及深,看来有轻微的强迫症!”
“整个房间光线很充足,至少他的内心并不怎么压抑,大概是个阳光小子,各种装饰也很简洁,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配件,他甚至连乐高都不玩?”
“经常穿的鞋子有三种,除了这双拖鞋外,都是很普通的牌子,衣服也没有什么名牌,攀比心应该不是太强!”
“他喜欢玩崩坏且轻度沉迷,但似乎很怕别人发现,连海报都不敢贴出来,只能放在抽屉里!”
三个人通过搜索杨浩的房间,把他的性格也分析了一遍,谁也不知道对不对,但又没有人质疑,那就是对的!
“这样一个人,如果发现自己觉醒了异能之后,他可能会隐藏着不说,而且也不存在着攀比,他是为什么突然就加入了那个所谓的团体呢?难道有人在故意引导他?”
李亦君摸着下巴分析着,她并没有从这个房间发现特别有用的信息,只是大概了解了一下他的性格,好在时丛笙还是细节,从墙壁和衣柜的夹缝中发现了一封信。
信纸很新,并没有署名,在这个时代用信件来传递消息的方式已经很少见了,但也恰恰说明,杨浩很重视这封信,不惜隐藏在隐秘的位置。
“私自拆别人的书信不太好吧?”,李亦君有些顾忌,双手则是直接打开了信封。
“杨兄:一日不见,如三月兮,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自昨日见过之始,与君再见,竟已过一日之久,吾之提议,兄得见否?此大争之世,兄长之本领,于吾于汝,尽……”
“看不懂!”,李亦君干脆利落地承认了自己的不足,然后把信递给时丛笙,后者又递给关砚秋,关砚秋又递给李亦君……
李亦君又……再次读了起来,最后无比烦躁地把信一扔,对着老四道:
“把那只肥猫叫出来,我要问它一些事情!”
“喵?”
“有事吗?”,时丛笙面无表情地看着李亦君,实时翻译道,她连表情和语气一块翻译了过来。
“杨浩去了哪里?”
“杨浩去了哪里?”
“喵!”
“我听得懂!”,时丛笙语气有些得意地说道,然后微微愣神后,一脚踢出,大声吼道:“听得懂就直接回答问题!”
接着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阵猫叫声,李亦君也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她思忖了几秒,看着时丛笙道:
“要不然,咱们来一出美人计?唱戏的主角嘛,老六你觉得谁来可以?”
“四姐这么美,舍她其谁!”
“不公平,不公平!你们两个人对我一个!不公平!”
“那我把老二她们喊过来,咱们依然公平,公正,公开的投票?”
“算了,我不想自取其辱,你具体说说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