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尾巴已经变成了腿，所以能自行站立。
但那双漂亮的长腿上却布满了狰狞的鞭痕。
不止她的腿，她身上裸露着的皮肤全是伤。
之前尚有薄纱掩体，所以瞧不太出。
现在全脱了，那白皙的皮肤将鞭痕衬得十分触目惊心。
“为什么不进去？”
听见他的声音，小鲛人吓了一跳，害怕地飞快缩到了浴桶后面。
师月见挑了挑眉。
早先还对他那么亲昵了，现在却躲着他了。
他绕过纱屏，撩袍坐在了罗汉榻上。
小鲛人就躲在浴桶后，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双灵动清澈的眼里有防备，但更多的是好奇。
从师月见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小鲛人半个身子，而小鲛人还全然不知，以为自己躲得很好。
师月见就不客气地将她从上到下都看了个遍。
听闻鲛人在没动心前是不会有男女之分的，这一见倒是不假。
师月见光明正大地把小鲛人都给看光了之后，才道：“进桶里去。”
“不要。”躲在浴桶后的小鲛人，小小的发出了拒绝的声音。
或许是还未分化的缘故，她的声音很软很奶。
加上还没学会陆上人的话，她咬字似乎也有些不清，但拒绝的意思倒是表达的很清楚。
“为何？”
“疼。”
像是怕他不相信，小鲛人还主动伸出了手。
只见那漂亮的手臂也全是鞭痕，新的旧的都有。
“疼！”
她又重点的强调了一下。
师月见无视之。
“不洗会更疼，进去。”
“不要。”
她还是拒绝，看起来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