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周已默就避开了她的视线。
“疼吗？”
她声音哽咽。
周已默抿了抿唇。
“不疼。”
他都习惯了。
就看见她欲言又止。
不用去猜，也都能从她脸上看出她想问什么。
虽然知道没必要，可不知为何还是解释了一下。
“那些人找我妈摊子的麻烦。”
小奶糖脸上的担心才少了几分。
晒出一抹笑来：“原来是这样。”
明明眼眶还是红的，笑起来却扣人心弦。
他的心就猛地漏跳了一下。
周已默仓促地低下了头。
就听她软软的问：“周已默，你以后打架能不能叫上我？”
“叫你做什么？”
“帮你报警！”
“……”
他还以为她要在一旁摇旗呐喊来着。
周已默直接无视她。
可这小奶糖还来劲了。
巴巴的要个回答。
“一定要叫上我哦。”
“一定一定哦。”
“周已默~”
用这么软的声音和语气，周已默完全抗拒不了。
“我不打架。”他把卷子塞回她手里，“吃饱了就回教室做卷子去。”
然而这样并不能搪塞过去。
之后每天吃饭的时间，顾若娇都会仔细打量他身上有没有淤青，而且随身准备药酒。
一旦发现他身上又哪里淤青了，就会红着眼睛非要给他上药不可。
一来二去，周已默就连受伤都变得小心起来。
亏得这小奶糖容易害羞，不知道要扒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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