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皇子已经娶了叶桑榆却依旧对他妹妹纠缠不放,实在可恶,凭着一张脸便只知道勾搭女子,实在是让他作呕。
所以叶承安今日带了高峰来,就是为了好好作践他一番。
“呦,这不是我们的七皇子殿下吗,怎么大喜的日子跑这里跪着了?”高峰假装讶异道,“昨日不是你和叶三小姐的新婚之日吗,春宵苦短,现在不正是该与新婚娘子温存的时辰吗,七皇子怎么有这个功夫在这里跪着呢?”
峒渊直直地跪着,微微低下头,眼睛里飞快闪过一道光亮,随后湮灭不见。
他微微抬首,朝着那二人笑。
“大哥,高表哥,晨安。”
峒渊老老实实地向二人问安,眉眼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
叶承安忍不住呼吸微滞。
这人到底是听不懂他们话里的嘲讽,还是说他的城府……
……竟如此深不可测。
一个皇子,姿态竟然放得如此低微。
叶承安懂得深思,但是高峰却不懂。
他从怀里掏出一壶酒来,笑容里带着一丝诡秘。
“昨日宾客众多,我也来不及与表妹夫你共饮上一杯你的喜酒,那么今日便补上可好?”
说着,他从身后小厮手里拿过杯盏,满满地倒上。
朝着峒渊遥遥地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站在远处瞧着的凰九一脸的纳闷,这家伙脑子是不是不好使,怎么特地找人晦气就是来斗酒的是吗。
下一瞬,高峰竟然直接将喝下去的酒又吐回了杯盏里,撇了撇嘴,“这酒太涩!”
叶承安皱了皱眉,“表弟既然是觉得这酒太涩,换一杯就是。”
“不必了,”高峰嘿嘿一笑,“这酒涩,但是七皇子昨日刚成了婚,想必现在日子过得可是蜜里调油,香甜不已,那这酒给七皇子喝便就该不涩了。”
说着,高峰直接将自己刚才吐出来的酒递给峒渊,“七皇子该不嫌弃我这个做表哥的给你敬的酒吧?”
凰九眉头皱上了天,“噫~~呕!”
这酒给狗,狗都该嫌弃的吧!
高峰将酒杯递到峒渊眼前,笑得猥琐不已。
站在他身后的小厮皆都低下头,掩住嘴角幸灾乐祸的笑容。
峒渊跪在地上,长长的额发遮住他漆黑的眼眸,随后他迅速抬起头来,露出温顺服从的笑。
他接过高峰手里的酒盏,“谢谢表哥。”
镜湖边上,他的身形瘦弱,面色苍白羸弱,鲜红的大婚喜福做得也并不合身,松松垮垮地罩在他身上,上面污糟不堪。
有人在惊讶地抽气,小声的窃窃私语。
“啊?七皇子怎么这样的下三滥,竟然连别人的口水都愿意喝啊?”
“好恶心啊,像狗一样,真是恬不知耻。”
高峰大笑一声,对着叶承安说道,“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他还真当自己娶了叶桑榆就抱上了大腿是吗?”
峒渊对这些话置若罔闻,脸上挂着温顺的笑意,将酒盏递近嘴边。
忽然,一只穿着藕粉色小鞋的脚直直地踢了过来,将他手中的酒盏一脚踢翻在地。
凰九怒气冲冲,大声吼道。
&34;即使自己无能为力,法院法律也会为其主持公道。只不过有些东西确实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公平与正义缺席时&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