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都是误会啊,云初她怎么可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这都是误会啊!”
“对,云初自小就守规矩,她绝不可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叶洲看了一眼凰九,眸色深沉,“一定是你这孽障,陷害嗦摆的她!”
凰九瞪大了眼睛。
妈耶,这脏水就这么泼过来了,都不带给她打个商量的吗?
“混账!”
老夫人抬手,又是一棍子敲在叶洲背上。
“叶云初与那七皇子在榆儿新婚之夜,一齐出现在后花园中,后来更是一同落入水中,浑身湿透,搂抱在一起,你说这是别人唆摆的她?”
叶洲一脸的不可置信,扭头问着正不停哭泣的芸姨娘,“这……云初……她当真是如此?”
“老爷啊,云初她自小听话,您是知道的,她这么乖,一定是有人陷害她,一定是有人陷害她呀,老爷!”
芸姨娘抱着叶洲的大腿死死哀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叶洲原本想发火的脸,一看到这美妾都哭成了这副样子了,也不忍责怪起来。
他轻轻拍了拍芸姨娘的后背,安抚道,“芸儿,你放心,我定会为云初讨回公道!”
“这公道也不必再讨了,便罚她挨了三十个板子,闭门思过吧。”
老夫人揉揉眉角,发了话。
“老爷!”芸姨娘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喊,“云初她受不了这样的罚呀,她会死的老爷,都是我的错啊……”
芸姨娘又是一声呜咽,然后白眼一翻,直接哭晕在叶洲怀里。
“晕便让她滚出去晕吧,别碍了我的眼!”老夫人眉间戾气十分重。
她就见不得家里妾室这般的做派,哭哭啼啼,让人作呕!
“母亲!”
叶洲抱着芸姨娘,还打算争论。
“滚!若是不想我老婆子今天被气死,你们就都给我滚出去!”
叶洲悻悻,抱着芸姨娘起身,走了出去。
临走之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凰九一眼。
其他的妾室也都战战兢兢地福身告退,整张饭桌上只剩下了老夫人和凰九。
老夫人原本刻板的脸上,总算是又恢复了几分慈祥,看着凰九,招了招手。
“三丫头,可是气着了,快来祖母身边。”
凰九走过去,轻轻抱住了老夫人的肩膀。
“你父亲他啊,虽在战场上威武,其实在内宅里头也就是个色令智昏的冤大头,你不要怪他。”
凰九轻轻的点了点头,紧紧揽着老夫人的肩膀,心口那处酸疼得要命的感觉总算是被压了下去。
看来,桑榆对这个父亲也是有过很多期待的。
“以后,有祖母疼你,祖母会一直护着你。”
凰九垂下眼眸,有眼泪不受控制地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落在老夫人的手背上。
老夫人心疼地替她抹掉眼泪,轻轻拍了拍凰九的脊背,安抚她。
“你之后有空便去看看叶云初,虽然她是犯了错,但是总归要为着叶府的声誉着想,”老夫人将凰九按到凳子上坐下,拉着她的手交代。
“还有七皇子,无论怎样,他也都是个皇子,你们既已经成了婚,那你也该对他多加宽恕一下,互相宽容,夫妻之间才会长长久久。”
凰九突然想到还在她院子里罚跪的峒渊。
她横竖是来撮合他跟别人的,只吃饱了没事做才要跟他长长久久!
&34;没有愤怒而法律就失去了效用,但并不代可以无视法律&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