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依稀还记得，那是个十分抽象的鸟的图腾。
但是问题是，入口处的图腾，他们也没有见过啊。
只见，张启灵绕过赫连靖，换了个方向，站到了赫连靖的另一边的叶凡的身边。
凸出的众字又变成了一个不是特别明显的三格信号的站位。
赫连靖抽了口气，“嘶”了一声。
心说这个老哑巴怎么越来越不知道腼腆了呢？
随后，张启灵换了个角度，不再是与他们两人并排着站，而是有些跟两人面对面的角度站着。
他开口，说明了自己为什么会站到这里的理由：
“在这个角度看，是对的。”
赫连靖“呵呵”地笑了一声，随后勾着叶凡的肩膀，把人带到了跟张启灵一样的角度站着。
十分锲而不舍地重新组成刚才的凸出众字的站位方式。
另外几位老教授也来到了张启灵所说的这个正确的角度站着看着。
他们也在这个角度看过这两个字，但是就算如此，也看不出个门道。
忽然，安静了有一会儿的叶凡开口说道：
“这是数字九，和人字。”
看到这两个字，虽然也能够组成词语，但是叶凡还是十分确定，这两个字八成不是被赫连靖最先看到的，也不是其中最显眼的。
而是赫连靖挑了两个看起来最好写的两个字照葫芦画瓢给画下来的。
不过，他这一开口，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这些字，叶凡认识！
白长明激动地说道：
“叶凡小友，你认识这些字是吗？”
叶凡淡淡说道：
“略懂。”
刘博文一脸崇拜地看着叶凡，对身边的赵泽明说道：
“还有什么是我们大哥不会的吗？”
赵泽明原本也在为叶凡忽然说出来的这两个字而震撼，毕竟身居学霸之位这么多年，他还很少遇见过这种让他一点思绪都没有的难题。
但是在意识到教授们跟自己的处境是一样的时候，赵泽明心里又平衡了一些。
所以在听到叶凡的翻译的时候，瞳孔直接地震了一番。
但是，在听到刘博文明知故问的问题之后，他从震撼的情绪当中回过神来。
随后，想也没想地就给出了刘博文答案，说道：
“跟你天下第一好。”
如果不联系前文，这是一句动人的告白。
但是这是对刘博文“还有什么是我们大哥不会的吗”的问题的回答，这句话顿时就变得相当残忍。
刘博文欲哭无泪地接受了事实。
一边，赫连靖用胳膊肘戳了戳叶凡，说道：
“小叶子，你认识这些字？”
“非要配合哑巴指出的这个正确角度才说是吧？”
叶凡心说这真的不怪他。
他干咳了两声，报了一个反射弧很长的仇，说道：
“这都要怪你。”
赫连靖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用自己刚才的说法，问道：
“是不是也是被我吸引了注意力，一时间忘了自己还认识这些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