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芒散去，露出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萨，萨日……”白玉娃娃与萨日暗绿色的眸子对上，吓得抖了抖。
萨日垂眸看着他，问道：“当初为何要离开？”
白玉娃娃：“我不喜欢他，他明明都……”在那个字即将脱口而出时，白玉娃娃猛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白胖胖的小手捂着嘴巴，一双大眼睛溜溜转，心虚又害怕。
萨日看着他：“他明明都什么？”
白玉娃娃不敢说。
萨日问他：“为何不说？”
白玉娃娃摇头。
会碎玉的。
“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你？”
白玉娃娃听到这话，连忙求饶：“萨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调皮了，你别封我。”
“上一次你也这么说。”萨日语气淡漠：“我信了你的话，可你没有做到。”
白玉娃娃也知道自己这次犯了大错，连忙道：“萨日，我真的不会再调皮了，你相信我。”
“我接下来一定留在他身边，好好温养他。”
“我绝对不会再乱跑了。”
萨日没有说话。
白玉娃娃见他这副模样，快哭了：“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
“我当时就是吸收了太多死气，很难受，才会跑出去。”
“后来进入那人腹中，也只是为了保着那个孩子，吸收死气消耗了太多灵力，再加上救那个婴儿，之后救沉睡过去了，我没想到会过这么久……”
十九年对玉魂来说其实不久。
若不是和萨夜有关，萨日也不会觉得十九年久。
但他不敢说。
“没有下次。”萨日看着白玉娃娃：“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变成供奉殿中的存在。”
“不要。”
白玉娃娃一殿也不想被封摆在供奉殿：“我保证不会再乱跑了。”
“记住你的话。”萨日淡漠道：“最契合最好的，不代表不可替代。”
“无非是费点功夫。”
听到这话，白玉娃娃讨好：“还是不要了吧，我最契合，别的都没我好使。”
“呵。”
萨日冷笑一声，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白玉娃娃连忙跟了上去。
离开屋子那一刻，白玉娃娃回头看了一眼墙角的尸体，到底是他救下的孩子：“萨日，让人把她的尸体送回去吧。”
萨日淡漠道：“去找愿意为你做这件事的人。”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愿意。
白玉娃娃：“好。”
他就没指望萨日做这件事，他能不拦着他就不错了。
……
从空间离开，几人又回到了深渊谷。
重曦看向云景夜：“萨日说北境有月牙玉，我们要在北境停留一段时间。”
云景夜点头：“好，可以去我家。”
重曦：“可以。”
云景夜：“那走吧。”
重曦没动，问云景夜：“有没有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