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不敢。”许温书站在原地心中战战兢兢。
景帝继续趴在栏杆上看着股价变动。
几人无话，安静享受着交易所内的喧嚣热闹，一看便是半个时辰。
许温书看着股价不断上涨，已经暴涨到了四两六钱，眼睛通红。
之前的那点感激已经在股价的刺激下逐渐消失了。
怨恨的小眼神开始不断刺向方正一。
白花花的银子丢了啊！百万两计的巨款，实在太多了！
就这么失之交臂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方正一凑到他身前，道：“许大人，谈谈正事吧？”
“什么正事？”许温书没精打采道。
“我大景现在在海外算是彻底站稳脚跟，虽然教会仍有忧患，不过底子算是打下来。将来必将扩大交易范围，与西方往来更加频繁。”方正一不疾不徐道。
“这几年大量白银流入大景，市面物价涨的飞快，你应该比我清楚。而且你瞧瞧这股价，高的吓人。挣来的钱大头都被大家族赚走了，百姓终究分到的少了一些。”
“我看朝廷该换个策略了，金银又不当吃又不当喝，不如在海外直接置换收购大量有用的资源，以便将来加速扩大生产，这样既有钱赚，百姓也能得了实惠。我怕不少人只认银子，不愿意这么干，不如你我联名上奏如何？”
许温书眉一挑：“是有些道理，但是”
“你之前卖给我的股票，我卖你一半，四两的价格，怎么样？”
四两？
四两也不少赚钱啊！方正一这么大方？
许温书心情大好，狐疑道：“那你不少赚了许多？不是背后又在算计老夫吧？”
“算计？我都这个身份了，有什么好算计的，再说我能从中拿到什么好处？只要把事办成，钱无所谓。”方正一一脸正气，旋即又提高了声量。
“当我有一百万两的时候，这个钱是我的钱，我还要考虑贬值增值的问题。”
听到一百万两，景帝没有回头，耳朵却竖了起来。
方正一继续道：“可当我有一千万两的时候，这个钱还是我的吗？不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时候我实际在帮民间，帮朝廷，帮陛下保管财富！你能理解吗许大人？格局，要把格局放宽，有了格局将来什么都会有。”
“我帮你行了吧你是真不害臊啊你！”许温书掩面躲到一边。
景帝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瞧瞧捅了两下身旁的李元照，淡淡道：“跟正一多学学，不要整日就知道跟朕大喊大叫。”
“五两！五两！五两！”李元照还在狂吼，感觉腰间被捅了两下，撇撇嘴道：“老方净吹牛逼，他花十两能自己兜里能多二十两。”
景帝老脸拉长：“朕跟你说话你听不懂是不是？”
“嘁，儿臣有什么听不懂的，我觉着个人赚了多少钱都是自己的，说那漂亮话有什么用？您不也有内帑么？有钱都替民间保管，那有了国库还要内帑干嘛啊？”李元照大大咧咧道。
景帝双拳紧握，怒气值暴涨！
让你跟人家学学多懂点事，知道替爹分忧，你倒好说一句特么顶一句！
“你是不是觉着朕老了，不能给你从三楼扔下去？”
“父皇快看！涨到五两了！”
“哪呢！”
大厅展板上西海商贸的价格牌再次被换下，而这次赫然是五两整！
这已然恢复了最早期的高位！
只不过一日的时间股价狂涨，势头惊人。
股民们已经完全陷入癫狂，嗷嗷喊叫着，恨不得奔走相告。
就在众人还期待着股价继续上涨之时。
一阵锣音响起。
“结束了！今日已经结束了！交易所即将关门，大家请明日再来！”
（总让我说点啥，说啥啊？不能没话硬挤啊？这两天买了两袋咸菜，泡儿菜，之前没吃过挺好吃的，特脆，大家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