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崩出去跟同僚吹嘘两个时辰,自己伍里居然有个秀才,还愿意给自己当副伍长,同僚投来羡慕的目光感到颇有面子。
刚回来走到营帐口,就被一个穿着秀才服的特大号猪头抱住了大腿。
看了半天才认出来,这不是田秀才嘛!
怎么一会工夫变成这样了。
“田秀才!你这是被谁打了。”
田延年:“呜呜呜呜呜”
又用手指着营帐里一顿指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番花里胡哨的操作直把石崩看懵了。
拖着田秀才就进了营帐,便开始询问:“田秀才这是怎么了?”
夜萧一看石崩这是问罪来了,还能怎么说,难道说是我们揍的?
一脸正经的说道:“田副伍长刚才问我们大家谁想当副伍长,我们都不想当。”
“一致认同唯有田秀才当副伍长才能带领我们走向胜利,所以刚刚田副伍长一激动,摔的。”
“摔的?”
石崩一脸的不相信,扭头看着特大号猪头。
田延年:我摔个屁摔的,就是这群不当人的打的。石伍长,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可说出来的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田秀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只能不停点头。
石崩也出言安慰道:“别激动,别激动。咱也听过范举人中举的故事,你这寒窗苦读十几年,终于当官了,心情我们都理解,没事,现在还是小官,以后肯定能当大官。”
田延年嚎啕大哭,范举人个屁呀!我激动个毛啊!
傍晚来临,这回因为石崩的吩咐伙堂送来了两盆饭。
夜萧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呼哧呼哧的自己就干完了一盆。
田秀才洗干净自己之后趴在铺上一天,由于陈安给他输的一道灵气,身上也好了个七七八八,就连大猪头都消去了大半。
一看饭来了,也下铺疯狂吃饭。
夜萧打量着快恢复的田秀才,小样还挺抗揍!
只是明日的每日一k该如何着落,夜萧可不想去裸奔。
关键是周围几个老弱病残肯定下不去手!
看着不停干饭的田秀起了主意,不怀好意的说道:“田副伍长啊!你说副伍长的工作这么重要,是不是为我们这些人做事实的呀!”
一群人惊讶的看着夜萧的骚操作。
田延年一下愣住,饭都不香了,这个贱人想干什么?就这幅语气的准没好事,不过做实事这倒是副伍长应该做的。
田秀才略一思考,点了点头。
夜萧一看,上钩了,笑嘻嘻的说道:“那田副伍长啊,你看我们的衣服鞋袜脏了,是不是也得副伍长洗啊。”说着,比划着沙包大的拳头。
田秀才一听果然中计,双目惊恐的看着比划的拳头。
这个狗比果然算计我。
一行眼泪不自觉又流了出来。
“卧系。”
夜萧心满意足的上铺睡觉,不一会一排酸臭的袜子从铺上丢了下来,田秀才骂骂咧咧的抱起大堆的袜子出去洗。
夜萧环顾四周,大家果然都是同道中人。
第二天清晨,石崩将一堆刀剑铠甲扔在门口,大声喊叫帐中几人,
“一个时辰之后军营训练,都把铠甲穿上。”
说完也不理会众人,点头哈腰的跟其他亲兵套近乎去了。
夜萧拿起洗好的袜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面的水渍印,余光一瞟田秀才。
“袜子都洗不干净还想当副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