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是意识与能量的结合物。
有着灵力底层权限的李牧之自然不相信自己的灵力代替不了煞气。
去屠戮别的生灵，煞气来得太慢了。
强大的他杀不了。
弱的他看不上！
杀十万弱小生灵，凝聚的煞气不一定有一个妖王多。
这一点，在了解破军势的时候苏启文就和李牧之说清楚了。
那苏启文的破军势是如何修炼成功的呢？
南方燕州，叛军祸世。
那里有着很多杀戮无数的武道强者。
杀他们，煞气也多。
当然，苏启文的煞气不全是武道强者那里得来。
黄衣教，顶级山门！
养得鬼自然有很多。
苏启文作为天赋顶尖的弟子，杀个被打残的鬼王还是可以的。
虽然这样得到的煞气会少很多，但足够完成大部分的积累。
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说明破军势的修炼需要煞气。
而煞气是强大生灵意识与能量的结合。
难道李牧之的灵力里面没有强大的意识吗？
难道他就不强大吗？
好吧！他……不是很强大。
就目前为止，李牧之的灵力等级还只算是第二等级。
参考太清一气的修炼手段。
第一阶段是凝聚自我，也就是意识。
第二阶段是改造身体，也就是让灵力将身体渲染成适应那种灵力的体质。
这一阶段的目的是为了后续灵力总量的一次大型增加，还有道术施展的要求降低。
第三阶段是灵力孕育大量意识，就像苏启文可以操控很多炼尸之类的东西。
强大的道法也需要意识的入主来操控。
关于这一点，李牧之很想用小说中的魔法结构来替代。
魔法，将魔力用特定的结构释放。
无论是精神力路线的法术位施法，还是魔力路线的固化魔力特性。
都是优秀的参考方向。
回到灵力外衣的话题。
李牧之的灵力，越过了第二阶段的灵体改造，直接迈入了第三阶段。
衍生意识！
导致灵力的质量达不到预期，凝聚的灵力外衣强度太低。
他的体质由于被世界树改造过，所以灵力是无法改造他的。
这一点让他很苦恼。
根据猜测，第二阶段的灵体打造能让修炼者从鬼气中获得某些特殊物质。
这种特殊物质才是第三阶段灵力孕育出大量意识的原因。
当然特殊物质不止一种。
也许鬼气中的某种物质就是第三阶段灵力比第二阶段灵力强的原因。
为什么要扯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