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了差不多能有个七八分钟,谬大夫再次把脉之后,三分惊喜,七分诧异的抬起头,小声说了句,“呀,好像是有脉搏了。”
“别停!继续!!”俞王激动的说道。
可夏兆丰却停了手。他这咔咔一顿按,还不知道给老头儿按断了几根肋骨呢?万一要是一会儿再要按,他不得留点儿可断肋骨的余量?
既然脉搏有了,就暂且先让谬大夫苟一苟再说吧。
他跟俞王这般如此,如此这般解释了一下,俞王压根没听,只知道这会儿皇帝心跳是回来了。
可还没等他稳定好情绪,又听谬大夫慌张大喊:“不行不行,上不来气儿了!”
夏兆丰一点没犹豫,即刻捏住了皇帝的鼻子,深吸一口气,然怼上皇帝的嘴,把气给吐了进去。
北安王看得目瞪口呆,你你你你个不住。
俞王更是觉得眼睛一辣,这这这的往后靠父皇,父皇未免也惨的有点离谱了吧?
先是被皇后下毒,然后又被太子追杀,刚才被按断了不知道几根肋骨,这会儿又被轻薄了!!
天杀的,这夏师爷居然敢轻薄他爹!
总算反应过来的俞王一把扯住了夏兆丰的胳膊,怒喝道:“你干嘛?!龙唇是你随便可以轻薄的吗?”
龙唇!?轻薄?!他轻薄这糟老头子?!夏兆丰满头的冒号。
要不是看在这会儿事态紧急的份上,夏兆丰真是要笑出声。
他要轻薄不会轻薄阿蓉吗?!轻薄个老瓜菜算怎么回事?!还龙唇,这个词是俞王自己临时创造发明的吧?太可笑了。
可是解释还是的解释一下,夏兆丰只能耐着性子说:“这是在渡气,看不惯你们来吧。我教你们。”
你们,指的就是皇帝的俩儿子。
不是嫌弃他轻薄皇帝这糟老头子吗?那他就把这好差事,让给俩孝子吧。
俞王愣怔了一下,“我好吧!!”
很好,接受你老爹给你的暴击吧!夏兆丰如是想。
旁边谬大夫也在催,“赶紧的吧几位,这脸色都憋成紫色了!”
“来吧俞王殿下,先捏住皇上的鼻子,对,然后吸气,对,微微掰开皇上的下颚不用张太大,掰不开别硬”
&39;咔嚓&39;
微微的声响,引起了马车上四人的注意。
谬大夫看着皇帝微微张开,却闭不拢的嘴说:“这下巴可能是掰折了。”
啊这
“皇兄,还是我来吧。”北安王无语问苍天。
他这命,是不是也着实太苦了一点?!
这人因为小时候缺少父爱母爱,所以多少有点心理创伤。
北安王的心理创伤具体表现为:不喜欢被人触碰,或者触碰别人。
他虽然跟王妃生了三个孩子,但是只有王妃知道,这三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当然,并不是隔壁老王的!!他们只是非必要,不接触。
要不是成亲之后三年,膝下没有一子的北安王妃,鼓足勇气问北安王,您要是有龙阳之好,那您就把人带进王府来,但前提是,咱们好歹先生俩孩子吧?!
北安王为了证明其实自己性取向是女性,无奈只得把自己包裹严实了,然后才跟王妃有了一些非常必要的肢体接触。有了三个孩子之后,北安王就从此解脱,并且歇业了。
扯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