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接过令牌便往阶梯上走去。
只有俩眉目中满是不舍的老头含情脉脉望着女子背影。
那中年男子一看信誓旦旦道。
“行了!做长老就要有长老的样子!虽然本座这样截胡了你们,但本座也是为了清源宗对不对这样!下一个,本座一定不截胡!”
“十六岁,中等根骨,我和那马老头你选一个拜师吧。”
“多谢长老!不过小子喜欢仗剑走天涯”
“去罢去罢!马老头会的贱招多。”
看似长龙的队伍并未持续太久。
夜去昼又来,很快就轮到了李不绝。
“手伸到这张纸上,用不着这么紧张。”
李不绝应声照做。
只见那张纸上突然印出几个大字。
“十九岁,杂骨,小子,老夫清源宗不收。”
果然!李不绝来时就依稀记得接盘这具身体的时候,也接盘了原身的记忆。
原身也不是没想过拜入宗门,结果测出来的就是杂骨。
只是眼下入不了宗门如何修道呢
还不等李不绝细细思量,一旁一直闭目许久的白衣老头这才睁眼道。
“小子!今日本是老夫执勤于此处招收弟子!但,今日寅时掌门突然让老夫走一遭苏河城!你可知为何”
李不绝看见背着手的白衣老头腰间青锋缓缓出鞘,暗叹不好,也做好了交手跑路的准备。
只见那白衣老头仍自顾自道。
“寅时掌门突然告诉我,苏河城内昨日死了些泼皮,本来死的不过些许泼皮!与我修道之人无关,但蹊跷的是,那几个泼皮死相诡异,城内城外两拨泼皮都是如此。老夫还以为是哪家不懂事的魔修妖兽作祟,谁料你这小娃娃竟还敢送上门来!”
“奇怪的是,虽然老夫从那几个泼皮身上找出来了你的气息,但你又是个杂骨之人。难不成修了邪法!”
那白衣老头突然发难暴起,执着三尺青锋杀来,李不绝哪敢留手,印在浑身的图案发出微光。
唤出傲骨剑与那白衣老头纠缠,背后脖颈凭空展出两双手,将不长眼的泼皮那扒来的四五柄战刃尽数拔出防范着一侧的青衫老头。
“嘿嘿!别瞪着老夫了!老夫不会出手!老夫看好你!给这马老头揍得鼻青脸肿。”
那青衫老头仍旧坐着面带玩味笑意打量着李不绝。
“不对不对,你身上没有邪功的气息。”
白衣老头随手斩出两道剑气便将傲骨剑打得老远。
“李老头!你看这小子什么路数怎么杂骨还能御剑呢还能幻化出两双手臂!难不成哪家妖兽异种化人也不对,这小子气血就不过一介凡人,杂骨又筑不了基用不了灵气,邪功气息也没有,当真是奇了个怪哉!”
“别问老夫!老夫知道也不告诉你!哼!”
那李老头似乎还在因为刚刚马老头横插一手,让他错失佳徒而怄气。
“你就是歌姬吧!你知道老夫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马老头也不管李老头言语间的撩拨。
执着三尺青锋,出步如箭缠着李不绝贴身短打。
许是那马老头认不出李不绝的路数,迟迟不肯下杀手。
贴身短打时,多以接招为主。
李不绝只觉着手中战刃与那青锋交错而过时,手中战刃传来巨力压在锋刃处。
手中数柄战刃打得乒乒乓乓作响,或是马老头存了考究的心出了一剑,饶是李不绝六只手对敌也不过堪堪抵住那一剑锋芒,更是有些许火星抹在脸上,让李不绝直呼好烫。
“嘿!那哥们怎么和清源宗的长老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