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于星之并没有立刻离开。
秦子屹好像是对训练的事情很感兴趣，一直在问程一三人的感受，时不时还会问一下于星之训练的诀窍。
若是平常的话，于星之早就不耐烦他这么多问题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然会有问必答。
秦子屹心里装着事儿，自然是没有察觉到的。
但最了解于星之的程嘉越发现了。
他眸色微深，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给她拧开了一瓶牛奶递了过去。
于星之接过，不是很冰，算得上微凉。
她挑了下眉毛，喝了几口。
周飏也很好奇，所以就跟在一旁听着。
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秦子屹问道，“嫂子，你训练的方法和江宁的有什么不同？”
江宁？
周飏愣了愣。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于星之往后靠了靠，指尖轻轻地敲着桌子，漫不经心地开口，“没什么不同。”
听到这样的话，很多人可能会以为于星之藏着掖着不告诉他们。
但实际上是，确实没什么不同。
江宁是于星之带出来的人，他的身上自然会有她的影子。
虽然方法上没有一模一样，但本质上却是一样的。
她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
秦子屹点点头，没有再细问。
他了解于星之，现在暗夜和苍狼因为两人也不可能会是敌人，就单凭于星之现在还给苍狼的人训练就能看出来，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算不上什么秘密。
周飏听得有些糊涂，没忍住问秦子屹，“大公子，那个江宁……到底是什么人啊？”
话音落下，在场的人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身上。
搞得周飏有些忐忑不安的。
余桉有些好奇的看了过来。
秦子屹挑眉，“你怎么会不认识江宁？”
周飏：“？？？”
他为什么会认识江宁？
等……等等……
他认识的人当中，的确有一个人是叫江宁。
但那个人是……
秦子屹笑了笑，像是猜出他心里的想法，“就是暗夜的江宁。”
周飏：“……”
卧槽？！
这世界玄幻了？！
看到他的表情，于星之有些好笑，挑了下眉毛。
见她眼里的笑意，程嘉越嘴角微微勾了勾，在桌底下握住了她的手。
周飏回想起刚才听秦子屹和于星之两人的对话，嘴角微微抽了抽，“所以，夫人和江宁……是什么关系？”
秦子屹微微一笑，“师徒。”
程一等人没什么表情，淡定地喝着茶水。
于星之低眸，不知道看什么地方，又像是没听到秦子屹说的话。
程嘉越也是，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看起来整个人都少了些冰冷，多了些柔和。
余桉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转向于星之。
不是吧？！
周飏一脸懵逼地看着秦子屹。
特么的，他听到了什么？！
暗夜的江宁和他们夫人是师徒关系？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江宁是夫人的师父？！”
江宁是暗夜的魔鬼教官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十分隐秘的事。
他们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周飏才会以为于星之会是江宁的徒弟。
程一等人喝水的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看过来。
于星之挑眉，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