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完成。
范修宸的目光落到一旁的楚默，“那我们开始吧。”
楚默点点头，接过手术刀。
……
手术室外。
已经快半个小时了，程嘉越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表情，但是眼神一直都是盯着手术室的门，没有移开过。
苏明成出去接了几个电话，都是关于工作上的。
早上的会开了一半，直接就喊停，剩下的都被交给公司的高层。
程嘉越就带着苏明成着急忙慌地赶来医院里了。
那些人不敢直接找程嘉越，所以都找到苏明成这里来了，还好公司上的事情，他绝大部分都有权利处理。
苏明成拿着手机转过身，就看到一动不动的程嘉越，暗自地叹了口气。
自从程嘉越结婚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视工作如命的总裁了。
也没有见到那个无论遇到什么危机，都能够得心应手地处理的苍狼之主了。
也就只有在这位总裁夫人面前，什么都变了。
想到手术前……
苏明成收起神色，看向守在一旁的程一和程四，他开口问道，“你们现在是每天都守在夫人身边吗？”
程一点头，“除了在天尚湾的时候，只要夫人出门，我们都会跟在夫人身边。”
他没有说是保护。
主要是以于星之的身手，他们捆在一起上估计也会被一个个地丢出去的，又怎么谈得上是保护呢？
不过有他们跟着，于星之能够少了挺多烦恼的，比如一些不长眼的人，也没有机会靠近她烦她了。
听到这里，苏明成也没忍住抽了抽嘴角，“那你们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夫人是不对劲的？”
他想了好久，也就找到这个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
现在什么都还不确定，如果他贸贸然地开口，恐怕会让程嘉越不悦。
但又事关程嘉越，有些事情，还是要搞清楚比较好。
结果，程一和程四两人都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苏明成微怔，挑眉，“怎么？我是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程一摇摇头，“夫人她没什么地方不对劲的。”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苏明成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压低嗓子，“如果你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可以跟我说的。”
他就说了他没看错，于星之果然是有秘密的。
程四闻言，也实在没忍住了，便开口，“夫人确实没什么不对劲的，不过你要是硬要说什么不对劲的，也的确很不对劲。”
苏明成眼睛一亮，“是什么？”
程四面无表情，“就好像，她帮我问august要签名，结果是让人签在笔记本上的。”
这多不对劲啊！
谁他妈会让august签名签在本子上，完了还要撕下来的？
主要大神还真的签了。
更重要的是，签名还真的忍心被撕下来了。
这难道还不够不对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