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夫人节哀。”飞哥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腰间,解开皮带捏在手里,满脸淫笑的走向宋思卉。
自己主动申请这份差事真是太划算了,不仅能杀人,还能造人。
最关键的是,这个娘们儿实在是太漂亮了,比老子以前玩过的女人都要带劲数百倍。
加上她那身份的加持,特别是今天这骚货为了取悦那个男人,还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连高跟黑丝都给穿上了,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最让他满意的,则是这里是独栋别墅,根本不会被人打扰。而且还不用上前线去跟那个男人对线,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爽的任务吗?
宋思卉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她看见林锦义的脑袋靠在轮椅上,瞪大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死不瞑目。
他额头中央有个血洞,从里面冒出来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眼。
她忘了此刻在他面前的是强于她数倍的武者,也忘了那男人的手里有枪,更忘了那家伙想要对她欲行不轨。
她只记得,自己要替死去的儿子报仇!
于是她脱下高跟鞋,拿在手里,用那细长的高跟当做武器,朝着男人的太阳穴狠狠刺去。
只可惜的是,她的手才挥到一半,就被飞哥徒手抓住手腕。后者轻轻一扭,便痛的她不得不松开手,让高跟鞋掉落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哒哒声。
吃痛之下,宋思卉并没有就此屈服,而是抬起另一条穿着高跟鞋的腿,朝着飞哥的胯下狠狠顶去。
其角度之刁钻,就算是武者挨了这一下,怕是也要痛上好一阵。
只可惜的是,她的角度虽然刁钻,但力量和速度终究都是差了些,以至于她的膝盖快要顶到的时候,就被飞哥伸手给轻松按下并同时抓住了她的腿。
右手被控住,左腿被抬起,宋思卉单腿立地,整个姿势看上去十分羞耻。
但飞哥却兴奋的不行,甚至还不忘用手指摩挲着宋思卉那穿着黑丝的小腿。
“夫人,你还真是够浪,儿子眼都还没闭,你就这么急着来投怀送抱,还摆出这么诱惑的姿势,这不是求着我上你吗?”
飞哥得意的说着,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把宋思卉逼得节节后退,最后一直顶到墙上。
“畜生,你不得好死!”宋思卉抬起左手,就朝着飞哥的眼睛戳去。
飞哥胯压着宋思卉的左腿,腾出那只手来,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宋思卉戳过来的左手,然后无比粗鲁的把宋思卉的双手放到她身后,用皮带给捆在一起。
如此一来,宋思卉手脚皆被束缚,彻底没了反抗的余地。
“外界都盛传,能睡到你宋思卉,就算减寿十年也愿意,我看也没那么难嘛,我邓飞不就马上要实现了?”邓飞制住宋思卉后,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如此美人在怀,没有几个人能忍得住。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个叫做洛尘的,在风月阁包厢里,到底是怎么抵住这女人的诱惑的。
要是换做自己,早就将她就地正法了,就算事后被人杀了,那也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就在邓飞兴致勃勃时,宋思卉突然凑了过去,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耳朵,鲜血顿时从她嘴角流出,浓浓的血腥味熏的她胃里翻滚,呕吐感喷涌而出。
但宋思卉强行压下这股呕吐感,打死不松嘴。
邓飞吃痛之下,下意识的后退半步,抬手就掐住宋思卉的脖子,想要以此将她的脑袋推开。
但宋思卉似乎早有准备,她被邓飞用胯顶住的那条左腿,在邓飞后撤的时候得到了自由,于是毫不犹豫的用高跟鞋的鞋尖,朝着邓飞裆部踢去!
此时邓飞耳朵传来剧痛,强烈的痛苦让他大脑一片眩晕,面对宋思卉的这一脚,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于是被准确无误的踢了个正着!
“嗯~!”
巨大的痛苦瞬间袭来,邓飞很想要发出痛苦哀嚎,但那鸡飞蛋打的剧烈痛苦,让他只能闷哼一声,然后整个人连连后退,随即像虾米一样下坠蜷缩起来。
宋思卉这才松开嘴,但邓飞的耳朵已经被咬的只剩下几丝细皮在连着,轻轻一扯就能扯掉。
宋思卉用衣袖擦去嘴角的血迹,就要上前去邓飞身上的手枪,准备结束这个畜生不如的男人。
只可惜的是,她不是武者,所以小看了武者的恢复和忍耐能力。
邓飞虽然痛不欲生,但他并没有因此丧失战斗能力。
见到宋思卉朝自己走来,他反手就拔出手枪,毫不犹豫的朝着宋思卉开了一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剧痛导致手抖,他这一枪射偏了,宋思卉毫发无损。
邓飞和宋思卉都愣住了,但很快两人就继续之前的行为,一个继续向前,一个拿枪继续射击。
然而,直到手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光,宋思卉依旧完好无损。
“shit!今天见鬼了?”邓飞大骂一声,忍着剧痛站起身来。
此时的他,眼中已经没有欲望,只有满满的杀意。
宋思卉再怎么漂亮,他此刻也只想拧断她的脖子,送她下地狱!
“之前若不是怜香惜玉,你咬住我耳朵的时候,我就能击碎你的咽喉。没想到你竟然敢拆我祠堂!不杀了你,都对不起我列祖列宗!”
邓飞勉强往前踏出一步,确定不怎么痛后,便提起拳头,朝着宋思卉的脑袋轰过去。
然而当他再踏出一步的时候,脚下竟然一滑,不知道地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棒球棍,恰好被他踩到,直接仰面摔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着地,整个人差点晕死过去。
若是平日里,他在半空中就能调整好姿态,然后平稳着地,可今天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浑身不得劲,就好像身体四肢不受自己控制似的。
即便裆部被踹了一脚,影响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大才对。
他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股沉重的压迫感就扑面而来,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如同压了一座大山一样,压得他连抬手都困难无比。
‘怎……怎么会这样?’邓飞眼中闪过惊恐,可眼前却出现宋思卉扬起棒球棍的身影。
宋思卉很冷静,也很克制,她没有用棒球棍折磨邓飞,只是对准他的咽喉,一棍子直接砸下去。后者便在惊恐中,慢慢窒息而死。
都说窒息的人,死亡最痛苦,邓飞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宋思卉看着邓飞嘴里不断渗出的血,和不断抽搐的身体,她吓得扔掉棒球棍,跌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后退去,一直到退无可退,才背靠在墙上,抱着膝盖放声痛哭。
等她哭了好一阵,一道身影才从楼上走下来,看着眼前这狼藉的地下室,略显遗憾却又漫不经心的说了句:“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啊。”
已经平静许多,抽泣声渐小的宋思卉,把头埋在臂弯里,没有抬头,只淡淡的说了句:“谢谢你,让我亲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