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狄把装水的杯子放到他跟前，“大哥，喝点水。”
戚通拿起杯子把水喝完。
接着说：“那个女孩在学校里说小羽是她爸爸的私生女，只不过是她妈妈心软让她回的家。”
“小羽没有理这些流言蜚语，后来，小羽参加了一个竞赛，流言慢慢停止，学校里的学生开始偏向小羽这边。”
“流言停止，有君家的人在后面出力。”
“这是我感到不对劲儿，往深处查的。”
“小羽比赛完，不知道去了哪里，在那之后，就见不到小羽了。”
“至于宁笙说见过小羽的时候，那正是白仁到后来骂小羽的时间。”
“宁笙说看见小羽被欺负，他上前帮了一把，要不然后果很严重。”
“我打听到的就这么多。”
戚通说完，手已经攥成了拳头，眼底满是猩红。
而戚狄也一样，直接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面。
董泠一直掉泪，都说不出话来了。
戚山已经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显然是气狠了。
戚山咬着牙问：“还有吗？”
戚通想了想，摇头，“没有了。”
等几个人的情绪都冷静下来过后。
戚山问：“现在有几个事要弄清楚，第一，为什么小羽在山村里。”
“第二，白仁什么时候有的外室。”
“第三，你妹妹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见到她的人。”
“第四，小羽三年前去了哪里？”
戚通：“父亲，你说的第二件事，我知道。”
戚山疑惑，“你知道？”
“嗯，我查到的。”
“你知道你怎么不说？”
“我怕你承受不住。”
戚山叹气，“你说吧，我听着呢。”
戚通犹豫再三，还是说了：“白仁的外室叫做王敏，她和白仁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戚通一咬牙，“白仁的儿子比小羽大四岁，女儿比小羽大五个月，在妹妹没有和白仁结婚前就有了孩子。”
话音刚落，戚山把杯子打碎了，气的声音都哆嗦了，“混……混账东西，我……我把女儿嫁给他，他……他……他就……做了那么好的事情。”
戚通吓坏了，急忙去扶住戚山。
“父亲，你……”
“我没事。”
董泠现在摇摇晃晃的坐都坐不住，“眼泪直流，“我可怜的女儿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戚狄：“妈，你别太过于伤心了。”
“我能不伤心吗，那是你们的妹妹啊，我放在心上疼的女儿啊。”
“她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哪怕是四大家族的人见了她都不敢拿乔，给她脸色看。”
“怎么到了白什么仁那就这样了呢。”
戚通心里也不好受，心里面疼的一扎一扎。
那是他和戚狄捧在手心上的妹妹啊，放在心里疼的，哪怕后来有了媳妇，多年的疼爱，在他们眼里面，妹妹都是第一位的。
什么都不如妹妹重要。
戚山：“我早就看那白仁不是可以定终生，可以托付的人，可是你妹妹不听劝啊。”
“再说了，我就这么一个亲生的女儿，不疼她疼谁呢？这孩子，和你那个妹妹一样的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