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本来这个工作是主要管着青训队那边的。
但是青训队那边的孩子年龄都小,免不了有些叛逆。
那边的教练都是些大老爷们有的时候还被他们气的不行。
要是让阮烟这样的过去了,万一哪个人跟她顶嘴,气到了她,也不知道她这身体能不能受的住。
而且到时候要是真的有些什么事情,那肯定就要处理队员,毕竟阮烟可是老板的妹妹。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对哪边都不太好。
昨天晚上虎哥回去想了一夜还是打算让阮烟大部分的工作都在这边。
这边的队员都是有社会经验的成年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而且这边有江彦看着,有什么事情也不用他们担责任。
所以昨天虎哥就下定了决心,就把阮烟放在这边当生活助理,至于青训队那边给那边教练加点钱,晚上的时候关注着点那边就可以了。
阮烟也听明白了虎哥的意思,她当然也不会拒绝这样的好意。
毕竟她在这里如果真的做很多工作,虎哥他们估计都会坐立不安。
虎哥的办公区在别墅后面的办公区,那边是跟基地这边的训练分开的。
虎哥给阮烟介绍完之后就过去了。
剩下阮烟自己思考了一下,准备上楼去休息。
早上起来的时候,疼痛感还不是很明显,但是现在那股 疼痛感越来越明显。
阮烟隐隐的感觉有超过昨天疼痛等级的趋势。
索性回去休息着。
而这种情况果然像阮烟想的那样,本来疼痛还能够忍受,正常的行动也不会受到干扰。
但是没过多长时间,那种痛感越来越明显。
虽然不至于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已经让人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躺在那里休息。
阮烟在床上蒙着头趴着,试图减轻这样的疼痛,但是没有效果。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敲了几下。
这个点来敲门的应该是阿姨。
阮烟想到自己落在餐桌上的手机,想也没想的就露出头说了一个‘进’字。
然后就又把头蒙进了被窝里,就好像这样真的能够起到减轻痛苦的效果一样。
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阮烟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帮我放在桌上就好了,麻烦你了。”
随着阮烟的话落,手机与桌面接触的声音也传来。
但是阮烟却迟迟的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
疼痛让阮烟难以思考跟说话,也就没有精力问阿姨还有什么事情吗。
但是下一刻,那人就开口说话了。
“是又疼了吗?”
阮烟听见这句问话,一瞬间委屈的感觉就扑面而来。
她扯掉头上的被子,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刚刚问话的男人。
不是阿姨,是江彦。
阮烟在这样的时候看到江彦,无异于看到了救命稻草。
她翻身从床上下来,直直的扑进了江彦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