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笑着摇了摇头。
祁秉礼的院子里别说女的了,连个母的都没有。
整天除了阿天跟阿地,也只有青知被祁夫人派过来送东西。
其他时候根本没有人来,连其他女人的面都见不着。
阿婆见她摇头却没有就此放心下来。
毕竟有祁大帅这样一个爹在那,阿婆最怕的就是他跟大帅一个样子。
况且,祁秉礼今年都二十多了,在那样的环境下,有女人很正常。
只不过阮烟现在才刚嫁过去两三天。
有可能这种事情还瞒着阮烟。
毕竟正室没有进门之前,有其他女人也说不过去。
现在祁秉礼跟阮烟是新婚,正是新鲜的时候,恐怕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也有可能是阮烟没有发现。
阿婆的担心阮烟看在眼里。
只好再次开口解释,“阿婆放心,他院子里干干净净的,平常连个人都没有,他都是在营里待着,哪里有时间做这样的事。”
阮烟说的理由也很充分。
白城的百姓都知道祁秉礼很忙。
仔细想想好像就是只有他脾气不好,性格狠辣的传言流出,从来没有流传出什么花边新闻。
这下阿婆心里最后一块石头也落地了。
高高兴兴的开始布置饭菜。
白城挨着白江,这边气候比较潮湿,饮食也偏辣。
阮烟看着阿婆抓了一把辣椒,连忙阻止。
“留几个菜别放辣椒,祁秉礼身上有伤。”
阿婆一听这个愣住了。
不是说祁秉礼的伤是装的吗。
那天大婚后,都传言说祁秉礼还出来抓人了,这是故意设的圈套抓人呢。
他们都以为祁秉礼确实是假装的。
怎么还真的受伤了。
阮烟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祁秉礼两次受伤的程度。
听到新婚夜的时候,阮烟坐在屋里听枪声。
阿婆就觉得一阵的后怕。
祁家虽然富贵,但也危险。
听到祁秉礼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阿婆也担心的不行。
阮烟已经嫁过去了。祁秉礼的事情也是阮烟的事情。
祁秉礼这么危险 ,阮烟不也得整日的跟着提心吊胆。
“他这伤严重吗?”旁边听了半天的二婶问道。
“还行,要是放平常人身上挺严重的,没得躺上十天半个月的,他身体比较好,这不,你们不也没有看出来他受伤了。”阮烟回答。
二婶想了一下祁秉礼从来到现在,真的是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只是这不是二婶最关心的。
“那你们是不是没有圆房?”二婶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她看阮烟跟看自己闺女一样,甚至连婚前的小册子也是她给阮烟送过去的。
现在自然也是关心阮烟的情况。
阿婆被她一提醒,也想起了这件事。
毕竟一开始她也没有往这方面想。
阮烟点了点头,脸颊微微有些发红。
阿婆看在眼里,年轻女孩子,就是在这种事情上不好意思。
但是这也是一件大事。
“你婆婆那边知道吗?”阿婆有些担忧的问。
“不知道。”阮烟摇了摇头。
祁家并没有古板到用白手帕的地步。
甚至于说,祁夫人压根就没有来打扰过她跟祁秉礼的生活。
不参与他们之间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