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充道,“皇上身子并无大碍,娘胎里带出的病罢了,只能慢慢调养,并不致命。”
听他这样说,威远侯也明白,这样才是最好的。
若是小皇帝一死,这个平衡被打破,那些暗地里涌动的各路人马都要不安分了。
“这就好。”威远侯抬手像是欣慰想拍一下裴煜的肩膀却又放下,“别太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威远侯离开时,在门口又顿住。
“江公公,今日除了我竟还有其他官员过来吗?”
见小允子摇头,威远侯干笑了一声,“是我老糊涂了,官员都休假了,哪还会有人。”
虽是这样说着,威远侯心里泛起了嘀咕。
突然多出来的软榻,还多出一盏的茶杯,以及被吃了两块的糕点。
到处都透露着不对。
但是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是刚刚他们谈论的对象景华公主留下的痕迹。
威远侯走后,裴煜回到隔间。
阮烟正慵懒的趴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见他进来,阮烟噙着笑开口,“听说九千岁已经为我定好驸马了?”
裴煜见她这样,已经从刚刚的紧锁眉头带上笑意。
有些危险的一步一步向阮烟靠近。
“公主何必明知故问。”裴煜慢条斯理的将人抱起来。
他身形高大,而阮烟又娇小,用单只胳膊像抱小孩的姿势抱起来,也毫不吃力。
也因着这个姿势,阮烟也自然而然的将胳膊环在裴煜脖子上。
“九千岁何必耽误我,我要的是货真价实的驸马。”阮烟这样坐在胳膊上,比裴煜高出许多,有些趾高气昂的骄纵。
裴煜没有理会她的话,稳稳的走到外间,将人放在了软榻上。
又欺身靠近,“谁与公主说的这种话?”
“这个不需要你管,九千岁,这种事情总是该有的。”阮烟神色大胆,又笑得妩媚。
裴煜眸色渐深,“看来公主是嫌弃我这个阉人了。”
阮烟挑眉,并没有回答。
反而是裴煜受不了的压了下去,两人急速的靠近,气息交缠,暧昧横生。
他扣住阮烟纤细的腰肢,用力的吻了下去,眼中是翻滚的欲望,几欲将阮烟吞没。
一句阉人没有刺激到阮烟,反而刺激了他。
他的动作越发的粗重,仿佛要让自己的气息将身下的人染透。
让她打上自己的烙印,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人。
恨不得昭告天下,震慑那些觊觎她的男人。
这一吻的时间很久。
久到阮烟觉得快要窒息,用力的推搡身上的人才获得片刻喘息的机会。
裴煜温柔的轻轻吻着她的唇角安抚着她,一改刚刚的暴戾的模样。
“公主何苦说这话话刺激我,哪怕我是个阉人,也有办法让你感到乐趣。”裴煜的语气阴郁,动作却轻柔的称得上是小心翼翼。
阮烟抬脚踹他,却被抓住脚腕。
“混账。”带着喘得声音说出这两个字实在是没有气势,反而像在调情。
裴煜极快的放下她的脚,喉结滚了滚。
才艰难的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该用午膳了,我先去换身衣服。”
说完就转身出去。
阮烟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唇角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