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群黑衣保镖站在原地,肌肉鼓胀的虽然不是很夸张,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让人不敢小觑。
但现在却都老实的像鹌鹑一样,不敢吭声。
看着面前身穿清纯白裙却面容妩媚的女人动作轻缓的指腹在穴位上打转。
而男人的神色越来越舒缓,连长时间紧皱的眉头都舒展了不少。
后面的保镖面面相觑,难以置信的表情出现在每个人脸上。
身为二十四小时贴身保镖,自然知道纪凛的头痛有多严重。
尤其是今天刚失控过,用来让他暴力发泄的那人都生死不明。
现在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安抚了。
“你是阮家的?”纪凛感受着许久未曾有过的轻松,连心情都好了几分。
本来只是看在阮老的面子上,把人带过来,大晚上的一个女人在这不安全,早点回去。
省得在他的地盘上出事。
尤其还是跟着纪昭来的。
但这女人自作主张的按摩,却让纪凛打消了这个想法。
太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三年前落下这个病症。
他连完整的觉都没睡过一个,长期处在暴躁和失控的边缘。
而此刻女人没有任何技巧的揉捏,却让他逐渐平静下来,就连身上瘆人的戾气也减少了几分。
“嗯。”魅惑的声线只说了一个字而已,却让纪凛觉得比起她按摩的双手,她的声音好像作用更大。
他明明记得之前见她的时候,虽然记不清长相,但像个大家闺秀一样,端庄有礼。
小姑娘声音变化这么大吗,这声音比那些精心挑选出来陪客的女人可勾人多了。
“纪昭有追上你吗?”纪凛的声音冷冽,别有用意的问道。
“刚分手。”阮烟手都没抖一下,毫不在意的说道。
纪凛听到这三个字联想到刚刚保镖们说的是不是要自杀的说法,难得的迟疑了一下问道。
“刚刚在海边待那么长时间干什么?”
阮烟察觉到男人完全放松的情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扶着轮椅把手,从后面转到前面来。
直到跟纪凛面对面。。
手放在轮椅两侧的扶手上,微微低头,对上纪凛的森然的目光,没有半分害怕。
“看海而已,你以为我在干什么。”阮烟贴的更近了,嘴唇几乎挨到了纪凛的耳垂。
“凛爷该不会以为,我要自杀吧。”一张一合的红唇吐出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垂上。
纪凛伸手放在那不堪一握的细腰上,将人搂进怀里按在腿上。
阮烟双手顺势搭在他的脖子上,两个人以鼻尖对鼻尖的暧昧姿势抱在一起。
后面的保镖见状,纷纷背过身去。
“知道我是谁?”纪凛声音还带着沙哑。
“刚刚那个保镖说的,凛爷 不是吗。”阮烟用着天真的语气,但眼神分明是调笑的意味。
“那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纪凛沉沉的目光看向阮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