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门内，宽十米，地面有着一层被透明化合物，保护住更下层石雕的过道两侧，墙壁每隔八米就有一盏电灯，天花板更是每隔二十米就有一个摄像头。
除此以外，连个巡逻人员，以及重要办公室门前的安保人员，甚至第二道检查站都没有。
还以为进门后会再遇上一轮检查的莫蒂，看到几乎没什么人的走廊，还有那些摆设成分多过实用成分的摄像头，他都怀疑坐在监控室里的人，会不会真得盯着画面去看。
“看起来好像也不怎么严密啊”
“对啊，因为这里已经几千年派不上任何用处了”教皇用轻蔑的语气回应道。
几分钟后。
轻轻松松来到署长办公室门前的莫蒂，他随随便便推门走进去，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后，手上拿着一杯酒的神灵署署长。
还从未见过老年人状态下的苍蝇人的莫蒂，花了大概两三秒时间，将对方的模样给记了下来，接着就拿枪，准备送对方上路。
“既然来都来了，为什么不与我喝上一杯，难道你不觉得这一路走来的，实在太顺利了？”
署长苍老的声音，让莫蒂已经握住枪的手，微微松开了一些，但基于废话太多，容易翻车的宇宙铁律。
莫蒂也没给他太多时间。
“你有三十秒交代遗言”
“建造金字塔的奴隶，想要一座自己的金字塔时，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再造一座金字塔，你以为仅凭诺马丁一个人在赫穆塞尔的关系网，能让你一路畅通无阻到达这里？”
“这座城市太重要了，所以每个人都有着至少两层以上的身份，彼此监视，彼此陷害，彼此合作”
“不过你不给我太多时间，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只是莫蒂你想过没有？”
“如果一个神灵拥有人性，它还能是神吗？”
“神不需要人性的，它只需要神性”
砰！！！
三十秒时间一到，莫蒂毫不犹豫得扣动扳机，用霰弹大的子弹，将眼前这位坐镇神灵署几十年的署长送上了黄泉之路。
即便他刚才所说的话，让莫蒂从中品尝出了一点其他的味道来。
可莫蒂依旧没有再细问下去。
求知欲很重要。
但引发混乱，揪出影子集团，同样也很重要。
像踩死一只蟑螂般，将对方杀死后，莫蒂将枪一收，转过身去时，只看见奸奇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激光刀，而它的手上抓着某个已经逃走的家伙的断臂。
“怎么回事！”
“他捅了老子一刀！fuck！救我！”
看到这个已经变成拖累自己的累赘，莫蒂下意识得就想直接开溜，可他走了几步后，却又停下了脚步。
因为署长最后那番饱含深意的话，在他脑中回响起来。
人性还是神性？
表情一下子狰狞起来的莫蒂，他恼怒得往自己左后方看去。
那个已经没有了脑袋的尸体正坐在椅子上，似乎正朝着自己发出无声的讥笑。
即便你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可你如果始终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身份去面对这一切，那么你总是会输的。
因为你根本没有立场，没有信仰，没有自我。
你只是瑞克养得一条咬人的狗罢了。
他让你杀人，你就去杀。
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