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灼热气息靠近，凑在陆默的耳边，令他皮肤有些痒。
他的手臂不自觉就搂在了林纷纷腰间，将她拉得更近：“以前怎么没见你有这么心虚的时候？”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怎么知道居然还真有人开我和你的玩笑……”
林纷纷自认为自己和陆默之间应该也没有什么会被人发现异常的时候。
陆默却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她忍不住问他：“这么几年我好像还没有和你谈过这件事，如果被大家知道我跟你……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了，还能怎么样？”
陆默并没有任何在意之处，好像就算真的被大家发现，也就发现了。
他根本不在乎。
林纷纷看着他那无所谓的态度，突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他是太过镇定淡然了，还是说他的心态过好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所以才没有什么所谓。
陆默在林纷纷若有所思时突然问：“你呢，如果被他们发现了，你有什么反应？”
“我……我不知道。”林纷纷想了想，说，“大概第一时间是否认，反正只要我否认了，他们也没有证据说明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吧？”
“其余的嘛……”林纷纷摇摇头，“以后就再小心一点了，如果连小心都不行的时候。”
陆默眼神尤为的深沉。
林纷纷借着这个机会，把心里一直在想的那些玩笑话说出来：“那就趁此机会结束呀。”
她努力笑得没心没肺：“到时候，大家不就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和你之间有什么的吗？再说了，只要没被拍到，那就坚决否认。”
陆默在林纷纷说完之后，唇线突然绷得很直，脸色也比之前更加难看了些。
他今晚本就喝了酒，情绪的波澜会比平时要更加明显。
此时看着林纷纷的眼神里冒起了幽幽火光，他气急：“行啊，还是你厉害，在这种时候就只会把我给甩下，自己跑路。”
“什么呀？这不叫自己跑路好吧，难道你愿意大家发现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万一到时候……被质疑怎么办？”
陆默不满的问：“质疑，他们能质疑什么。”
“质疑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质疑我能够来到非默事务所，是因为你，我往后会成为合伙人，也是因为你，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你看。”林纷纷有些无奈说，“职场就是这样，好像女人无论做出什么努力，只要和男人牵扯上一点点关系就会被抹杀掉所有。”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得来的，与我无关。”
“你知道，可他们不知道，你相信，他们不相信。”
“他们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了？人言可畏的道理，陆律师应该懂吧，我只是个普通人，活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怎么可能不受到他人的影响？”
陆默咬着牙，半晌后说：“所以如果被发现了，你的选择就是离开我。”
林纷纷的心脏跳动了一下，想到这个可能性……不知为何会有一些难过的情绪出现。
明明都还没有经历这样的时刻，却已经感觉到了难受。
林纷纷咬了咬唇：“还有一种可能啊。”
“什么？”
“就我自己先走嘛，等我离开非默，说不定大家就不会那么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