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眯眼：“以及，谢封问你的时候，该怎么回答你应该清楚吧。”
“知道！我知道了，您放心……”
程柒和今枝在包厢里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先前出去的两人回来。
之前还颇有些架子的王总进来之后，抹了把脸上的汗，极其客气的说：“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就到这里结束吧？合同你们带来没有？我先签字，明天拿回公司盖章，然后就可以开始合作了。”
程柒大喜：“王总，您这是答应将代言给我们了？”
“嗯……今小姐挺不错的，我看以后就她来跟进这个项目吧。”
程柒的笑容僵了一瞬：“王总，之前一直都是我在跟您沟通，具体的条款也是我在负责……您不如就让我来吧，今枝对这个项目也不够了解，而且她还是个新人呢。”
“不用了，就让她来吧，我看今小姐能力也挺不错的。”
程柒看着今枝的眼神里不由弥漫出一些怨恨。
今枝没在乎，瞧了眼跟着王总进来，神色如常从容的男人，微微一笑：“王总，她说得没错，我确实不算太过了解项目，所以还是由程小姐负责吧。”
王总心里打鼓，还记着谢凛刚才的威胁，只能退一步说：“那就你们两个人一起来……”
于是，这个合作就这么定下了。
从包厢里出来，王总开了车，有司机送，程柒准备找个代驾。
今枝说：“我就不和你一起走了，我直接打个车回家。”
程柒因为今枝刚才愿意把这个合作还给她，心情极为复杂，也不知道应该用怎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她，立即点头：“你走吧，回家路上小心。”
谢凛也已经坐上了路边的一辆车，并没有沟通的两个人，就这么各自离去，默契到不需要多说一句话，也明白彼此心意。
……
而正在等待着今晚这场刻意安排酒局结果的谢封，本来还很期待，想知道那两人看见对方现在这么可悲的样子以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却接到秘书汇报：“王总竟然被忽悠着把合同给签了。”
“说是他喝多了……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签了合同，谢凛和今枝也没什么异常，最多就是谢凛比较关注今枝一点，但今枝似乎对他已经没有什么兴趣。”
谢封眉头紧拧：“你说什么？”
秘书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谢封气到将手中电话砸了出去，摔在墙上又应声落地，很快四分五裂。
他喘着粗气，不肯相信，他们两个人之间怎么可能没什么！
更气恼于，竟然真让今枝把合同给签下了。
他阴着脸想了半天之后，大半夜的，把已经睡熟的顾曦子从床上揪了起来：“你心里还惦记着谢凛，对吧？”
顾曦子皱眉：“你在发什么疯？”
“你听我的，去给我试探试探谢凛，我要知道，谢凛和今枝当初离婚的全部真相！”
顾曦子一脸无奈：“我到哪里去给你试探？谢凛从头到尾就没拿正眼瞧过我！”
谢封脸色难看之际，顾曦子抬起眼，意味深长道：“其实我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