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经理，我今天来目的很简单。”今枝笑了笑，“我想要一个真正的答案。”
黄经理脸色变了变：“今总说什么呢？什么真正的答案？”
“黄经理，我不和你拐弯抹角，你今天和叶总的通话我都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对吗？”
沉默一会儿，黄经理抠了抠头皮：“哪里有什么事情瞒着呀，这不就是这些事儿吗……”
“我要知道，为什么总裁办会下达与我合作的命令，公司的老板又是谁。”
“今总……你这不是为难我吗？”黄经理表情尴尬，“我要是敢跟你说，我这工作也就保不住了！这总裁办的命令哪里是我能随随便便就……”
今枝冷静的打断他：“这位大老板费尽心思要求以你的名义与我合作，就能证明他对我不一样，如果你惹怒了我，他知道你惹怒了我，工作一样保不住，不是吗？”
黄经理一拍大腿：“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
“所以黄经理你能不能告诉我更多的信息了？”
“我确实不知道啊，今总……我能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多少！而且我们公司的老板有好几个，那大老板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样，你现在随便在公司找个人问也问不出来啊！”
黄经理说的煞有介事，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今枝仔细观察过他的表情，没有漏洞。
她只能作罢，有些丧气的离开。
当然，表面上而已。
今枝没那么容易放弃，今天找不到机会，下次仍然会继续试探。
目送今枝离开，黄经理躲回办公室打电话：“我说曲秘书你这是要人命啊，这位今总可是聪明人……哪里那么好糊弄的，差点我就露馅了！”
“以后无论谁问你，都闭上你的嘴，什么都不准说，其他的交给我。”
“好的好的，全听您吩咐……”
曲靖断了电话，将消息汇报给坐在总裁椅上的男人。
谢凛盯着窗外，神色越来越幽暗。
曲靖谨慎说：“今天也是场意外，领地传媒那边怀疑夫人和……黄经理之间有什么，所以才打电话质问黄经理，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才通知了总裁办……”
否则今天这事儿还真瞒不下去，在曲靖的紧急处理下，才暂时没有被今枝发现更多的不对劲之处。
“老板，公司现在基本都只知道您的姓，具体叫什么名字没几个人知道，所以想瞒……也还能继续瞒下去。”
至于谢凛的长相，虽然也有不少人是见过他的，但大多都是高层亦或者一些之前在工作上有过接触的员工。
杉木资本上上下下几万人，曲靖也不觉得今枝就有那么巧，刚好碰到一个能认出谢凛模样长相的。
而且一般情况下……她觉得老板夫人应该也没那么轻易就怀疑到老板的头上。
谢凛低低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眼神很沉，听不出情绪。
“没什么事情先出去吧。”
曲靖领了命令告退，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轻轻叹气。